話音剛落,慕婉玗的雙腿被一把分開拽了下來,手機滾到了一旁,整個人都被顧以琛抵在了身下,慕婉玗抵著他的肩膀小聲道:“……你今天喝了酒,是不是有些醉了,睡吧,好不好?”
“今天還口口聲聲說要巴結我,慕婉玗,晚上你就是這麼表現的?嗯?”
慕婉玗試圖推開他的手臂:“我也沒說這麼巴結啊。”
然而,推了半天,他的手臂緊緊的壓著她紋絲未動,好像她的力氣在他麵前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一樣。
慕婉玗躺在他身下,望著他墨澈的眼神有些害怕,商量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問:“我好疼,今天可不可以不來了。”
其實她也不確定,這一世,顧以琛會不會還像上一世那樣對待她,無休止的日日夜夜。
臥室裏沉默了一會兒,察覺顧以琛不說話,慕婉玗抬頭看著他,試圖裝可憐道:“真的好疼,再來一次,我真的……。”
望著顧以琛沉靜的眼神,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卻也沒敢再說什麼。
顧以琛麵無情緒的伏在她身上凝視了片刻,察覺慕婉玗是真的很怕他,尤其是在床上。
他不想讓她以為自己是個性虐狂,鬆開了她。
慕婉玗身上的力道頓時減輕了幾分,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坐在床尾正對著他,末了還不忘說了句:“謝謝老公。”
顧以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謝我什麼。”
“額……體恤?憐惜?體貼?憐憫?”慕婉玗想了想,好像都不太恰當。
最後顧以琛打斷了她:“慕婉玗,我沒有性虐傾向,你可以用正常的態度跟我交流。”
一個男人坐在床上,要不要也這麼有氣勢?
慕婉玗朝他笑了笑,望著他冷峻的麵孔,心裏暗道:您太謙虛了。
慕婉玗從床尾爬了起來,準備過去睡覺時,顧以琛鉗住了她的下巴:“笑什麼。”
慕婉玗搖了搖頭,因為被他捏住了臉,隻能用含含糊糊的聲音回答道:“沒什麼。”
顧以琛並沒有鬆手,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是誰給你的權利去見他,慕婉玗?”
“你啊。”慕婉玗任由他捏著自己的臉,仰著頭目視著他,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我說過,沒我的允許,永遠不能見他,你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嗯?”
他手上的力道太重,慕婉玗已經被他壓的躺到了床上,臉被他捏的有些疼:“那我還想跟你說,沒我的允許,不允許見任何女人呢,你能做到嗎?”
他躺在她身側,垂眸看著她,麵無表情道:“這是我的生活軌跡,避免不了。”
慕婉玗試圖掰開他的手,躺在床上望著他:“那我還是學生呢,我每天都要接觸男老師,男同學,我還避免不了呢。”
話音剛落,他寒澈的眼眸比之剛才又冷了幾分:“看來,我需要安排幾個保鏢了。”
慕婉玗緊張道:“哎,別……我是學生,是去學習的,我又不是黑社會,再說,他就是找我聊聊,又不會影響我什麼,你……對我就一點信任都沒有啊?而且……你對我也沒那麼坦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