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蓮苼看著他:“你不跟我說話,我不就說完了嗎!你一直說個沒完,我怎麼說完啊!”

不知道是誰,咳嗽了一聲,顧庭淵回頭冷冷掃了一眼,頓時保鏢們都撤了。

察覺保鏢們都走了,宋蓮苼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切……。”

說著,也跟著朝反方向離去,還沒有跨步,又被顧庭淵拽了回去。

宋蓮苼回過頭,怒視著他:“借你一句話,你怎麼那麼煩人!”

“你!”

“你別碰我!”

說完,宋蓮苼直接開始小跑了,顧庭淵怕她絆倒,站在原地看著她,一時也沒追過去。

果然,沒過一會兒,宋蓮苼察覺顧庭淵沒跟過來,索性不跑了。

慕婉玗回到酒店時,見顧以琛坐在沙發上正在擦拭一把細長的西洋劍,神情很是認真。

記得上一世傭人們對她說起過,顧以琛的擊劍很厲害,隻是她從來沒有見他在自己麵前練過。

這把刺劍據說是十七世紀從歐洲留下來的紀念版,全球就這一把。

還是顧以琛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顧庭淵從歐洲博物館重金買下來的生日禮物。

這把刺劍護手結構很複雜,據說在當時是某位王子的佩劍,在那個世紀,精致奢華的裝飾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外觀上優雅簡約,很是吸引人。

慕婉玗走過去,打量著優雅的劍身,趁其不備,一把奪了過去。

“小心。”突如其來的舉動,顧以琛有些措不及防,及時鬆開了手,看著她,不禁斂眉:“做什麼。”

慕婉玗拿著優雅的刺劍,像舉火炬一樣,站在一旁,理直氣壯道:“造反。”

下一秒,觸碰到顧以琛冷冽的眼眸,慕婉玗嚇得又把刺劍給他放了回去,貌似這把刺劍跟了他好多年了。

頓了頓,慕婉玗低著頭道:“可是……媽媽就比我膽子大多了。”

顧以琛抬頭看了她一眼:“你想跟她學?”

慕婉玗見他一臉嫌棄的樣子,一時沒有回應。

隻見顧以琛擦拭著手裏的刺劍,接著道:“不過你們的性格確實很像。”

慕婉玗雙手撐在桌子旁,低頭看著顧以琛擦拭刺劍的動作,不禁笑了:“別逗了,我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跟媽媽的性格像。”

從小生活環境都不一樣,宋蓮苼屬於嬌生慣養,她屬於沒人養。

她接著道:“我屬於早熟。”

聞言,顧以琛不帶表情的擦拭著手裏的刺劍,淡淡開口:“隻是心智沒跟上去是嗎。”

“你什麼意思啊。”慕婉玗看著他。

心智沒跟上去,還能叫早熟嗎?

那是白癡!

顧以琛笑了笑,伸手將她攬到了懷裏,“不是要造反嗎。”

慕婉玗看著他,此時倆人近距離的凝視,被顧以琛深邃的眼眸迷得有些眩暈,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吻上去。

慕婉玗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要被他墨澈的眸光融化,渾身像觸電一樣,酥酥麻麻的……

“你們在幹什麼呢!”

宋蓮苼的出現,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呼之欲出的吻就這樣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