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片刻，慕婉玗見他也不理自己：“你怎麼不說話？”
“想象力不錯。”
慕婉玗：“……。”
頓了頓，慕婉玗想起左覓的事，狐疑的看了顧以琛一眼，怎麼也覺得他不想是要輕易罷休的人。
“你真的打算這麼放過他？”
男人回頭問：“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嗎？”
“什麼意思？”
顧以琛看著她，倆人沉默了片刻，隻聽見趙毅道：“左先生去了陵園，不過……並沒有多待。”
“陵園？”
慕婉玗提起陵園，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沈瀟瀟？”
趙毅頓了頓：“沈小姐都沒有舉行葬禮，而且……也不再這座陵園。”
“那她在哪兒？”
趙毅搖了搖頭：“已經過去一年了，隻怕這件事，隻有沈家人才知道。”
慕婉玗無聲的沉默了片刻：“那他去陵園做什麼？”
“這個人秘密不少，要想把所有事情理順，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慕婉玗不是一個要求效率的人，她也沒有顧以琛那麼強勢，隻是點了點頭：“好。”
……
以前，顧以琛一直對外，都沒有公開自己的女朋友。
自從慕婉玗恢複以後，也漸漸的帶她出席一些晚宴。
最可憐的就是顧子謙，以前隻等爸爸一個人回家就行了，現在要等爸爸媽媽一起回家。
慕婉玗坐在包廂有些胸悶，對顧以琛道：“我去下洗手間。”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虛偽奉承的嘴臉，她在陽台一個人站了一會兒，轉身時，驟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大晚上，空蕩蕩的走廊，嚇得她精神一顫。
潛意識裏，看到一個死去的人，大晚上站在自己麵前，換誰也會頭皮發麻。
慕婉玗愣住了……
可是，仔細看看，有感覺和沈瀟瀟長得有點區別。
比如，沈瀟瀟沒這麼瘦，而且，也不會化這種濃重的妝。
女人朝著她笑：“顧太太，是不是以為看到鬼了。”
她突如其來的聲音，慕婉玗才將自己拉回了現實：“你知道自己長得像誰？”
看到季婉晴和她長得這麼像，世界上有這麼相像的人，她已經不足為奇了。
何況，如果是沈瀟瀟，就覺得不會用這麼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
“我是這裏的賣酒小姐，我叫……姍姍。”
“姍姍？”慕婉玗狐疑的問。
“你可以叫我蘇姍，也可以叫我KiKi。”
“你認識我？”慕婉玗追問。
“這些天，顧先生經常帶您來金亨……您已經是我們女人的焦點新聞，還有誰會不知道的呢？”
“你和沈瀟瀟是什麼關係？”
她微微詫異：“誰？”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句？”她不以為然的問，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說我看到……。”
鬼那個字，慕婉玗沒有說出來。
“哦。”她理了理劉海：“您剛才的表情，確實是把我嚇了一跳……。”
“原來是誤會。”慕婉玗笑的有些不是很自然。
蘇姍不禁斂眉，勾起了幾分好奇心：“顧太太的意思是，我長得像一個去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