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慕婉玗本來是想請她和自己一起合作的。
“我的身份，他知道了。”蘇姍淡淡道。
“天哪，他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
“那……他有沒有說原因？”慕婉玗不甘心的問。
“沒有。”
“那你還敢在他哪裏待著？”慕婉玗問。
“我……。”蘇姍一時語塞：“你知道我現在是蘇姍，再說，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為了你，我能這樣嗎。”
“你……你怎麼了？”慕婉玗還有些茫然。
“你閉嘴吧！”蘇姍提起這件事就急。
“哎，我……我抱歉啊，我那天確實是發你手機上了，你不會因為我，答應他別的事了吧？”慕婉玗不好意思了。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哎，我替你跟他商量唄，那你還能怎麼樣啊……在那個房間裏給他做一輩子飯？”
蘇姍想想都覺得絕望：“你別說了，我都想哭了……以前雖然覺得顧以琛缺德吧……。”
“你說什麼呢！”慕婉玗不愛聽了。
“但是他至少疼老婆呀，我這種……攤上一個心理變態，我有什麼辦法。”
蘇姍掛掉手機後，慕婉玗對著身後蕩秋千的父子倆問：“說你們呢，別笑了。”
“怎麼了？”顧以琛問。
“我……當時和兒子被接出來，是不是和左覓有關係？”
“嗯，是和他有關係。”
“這個人情，是不是要還。”
“換給誰，蘇姍還是左覓？”男人問。
“當然是蘇姍了，左覓怎麼可能會管我的閑事。”
話雖這麼說，但是左覓當時是真的有心管的，好歹是自己得意學生，雖然現在混成了家庭主婦。
慕婉玗道：“下午我們去醫院之前，我去市區公寓一趟，我要找那個男人好好談談了。”
顧以琛聞言，看了眼時間：“改天吧，時間來不及，而且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不好插手。”
蘇姍端了兩碗米飯從廚房出來，左覓淡淡道：“我聽到你剛才在說我心理變態。”
蘇姍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哦，那可能是你聽錯了。”
“在跟慕婉玗打電話。”他問。
“嗯，婉玗都有工作了，挺好的。”蘇姍麵無表情的吃了口米飯。
“你想工作？”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她一樣，遇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我沒她那樣幸運，我就做我的傭人就可以了。”蘇姍客氣的笑。
“你怎麼知道你沒有。”
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蘇姍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沒事。”男人吃了口米飯。
“我記得，你之前也有想過創業。”左覓說。
“哦，那是以前，現在我就是一個賣酒的，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用試探我。”
說完，蘇姍果真是不再探討這個話題，一聲不吭的吃飯了。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慢條斯理的吃著，餐廳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
蘇姍當然想和慕婉玗一起，如果可以，她也有自己的夢想。
可是，沈瀟瀟已經死了，她現在是蘇姍，蘇姍連學校都沒有上過，有工作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