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國公夫人說了這位四小姐可不經常出府,但若是她沒出過府,又怎麼會與劉府大房的嫡子私下來往。
若不是親眼見過本人,又怎麼會在這幅畫像上畫得如此清楚,大家都不相信這個劉廣會是畫這幅畫的主人,隻怕他是牢牢記得這位國公府庶出小姐的樣子,才會讓畫師畫得如此傳神。
“那我家四姐兒呢?什麼時候與你在一處的?”在場之人一聽,知道國公夫人這是已經確認了這位四小姐與劉府大房嫡子有染了。
劉氏也沒想到這其中竟然有這等事,沒想到那位看著美麗大方又穩重的庶出小姐,竟是個如此不知檢點之人。想當初,自己還為這個女子的庶出身份感到可惜。
許宛盈心想,哼,許宛月這回我看你還如何能在國公府立足,這私相授受的事情,傳出去,隻怕你從此以後就會身敗名裂了。
隻不過,你還有條出路,那就是嫁給這個不學無術,隻會花天酒地之人。不,也許正室做不上,就隻能做這人的妾也不一定呢?這個劉廣雖然長得不出奇,可到底也是個嫡出長子。隻怕他的父母還不願認下此事呢?
許宛盈想到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心情大好。
你長得再美又如何?也隻能隨意配了人,我看你以後還如何抬頭做人。若是這個劉廣不娶她,隻怕祖母也隻會讓許宛月去廟裏剪了頭發做姑子去了。
她的壞名聲傳揚出去,隻怕父親也保不了她了。嗬……想到此情此景,心中就感到無比地興奮。
許宛清雖然不太相信這個四姐會做出此等事情,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也由不得她抵賴了,看她回府後,怎樣向祖母與父親兩人交待。
“我們一早就在此相會了,剛才,我有事離開了一會兒,當我回來後沒看見她,心中著急。才會四下尋找起來。”隻見劉廣刹有其事地接著說道。
隻見大夫人裝得氣憤異常,麵向許宛盈問道:“宛盈,宛月剛才是否與你在一處?”
隻見許宛盈表情也很是痛心地回道:“回母親的話,四妹妹從一開始就與女兒分開了,女兒也不知她去往何處了?
“豈有詞理?”
“她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嗎?居然私下裏與人私訂終身,還借著來劉府賀喜的日子,私會劉府大公子。”
“她簡直傷風敗俗到了極點。”
“在場的眾位夫人們,我真是教女無方,沒想到我們國公府會出現這等醜事,大夫人為了讓自己的演技逼真一些,當眾傷心地哭泣了起來。”
正當劉氏與在場的幾位夫人,齊齊安慰著國公夫人,突然一聲好聽的女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母親,您這是怎麼了?因何事傷心?”
隻見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來,許宛月穿著一身素氣的衣裙站到了眾人的中間,盡管沒有盛妝打扮,卻仍然蓋不住她的絕代芳華。
劉廣目瞪口呆地看著長得如此美麗的人兒,竟是比他得到的那幅畫像還要貌美。
心想,這樣的絕色,一定要被自己收入房中才是。
隻見劉廣立即上前,刻意親近地說道:“宛月,我可下見著你了,剛才你突然消失不見了,我都不知上哪兒去尋你?”
許宛月由青淺扶著退後幾步,見在場眾位的世家夫人,及大家小姐們,都對她麵露鄙疑,知道自己還是沒躲過他們的陷害。
眾人看許宛月仿佛不認識他一般,見她說道:“這位公子,我好像不認識你,不知為何你會說出這等引人誤會的言語?”
“宛月!”
“母親已經知道你與劉公子私下來往的事情了,沒想到你會讓母親這麼失望,你怎麼能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你把我置於何地,又把你父親置於何地?”
“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許宛月冷冷地說道:“母親是否誤會什麼了?隻單憑這人說的胡言亂語,您就認定宛月做出了此等不堪之事。”
“不知您又把女兒置於何地?”
“你居然還如此不知悔改?”
“自己做了羞於見人的事情,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