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月看著慕容清一副認定自己害了蔣靈兒的樣子,心中思想不知今日的布局有沒有皇後摻的一腳,還是她想要借此機會除了自己呢?
隻見她回道:“依目前的情形來看,蔣靈兒壓根就不清楚她身懷有孕了。不然怎麼還會親自帶本妃去換衣服,而且還是從這麼高的台階上走下去,不會交給宮女去做嗎?她好像對本妃沒有這麼恭敬才對。”
“若是知曉此事,隻怕早就護得跟什麼似的了。皇上的子嗣單薄,好不容易有了個二皇子,那也是人丁稀薄,這時候,無論是哪個後妃身懷有孕,都一定會受到皇上的重視不是嗎?”
“所以,又有誰會這麼沒有腦子寧可做出陷害人的事情,也不護著自己得之不易的孩兒。”
慕容清見許宛月說得有道理,皇上明顯已經信了她的說辭。
“就算淑妃娘娘說得是真的,蔣婕妤並不知曉自己有了孕事,但那又怎麼能證明是她想要以自己為鉺,寧可受傷,也要陷害於您呢?”
開口說話之人是柳如玉,此時是最佳能扳倒許宛月的機會,她怎麼能夠輕易的放過。
許宛月懶得看她,也不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來到了李景的麵前,恭敬地說道:“皇上,臣妾想讓李姑姑驗一下蔣婕妤身上的傷,不知您是否應允?”
李景知道宛月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種要求。
李若蘭是他永福宮的人,自然不會向著任何人。於是出聲答應道:“讓李若蘭好好查驗蔣婕妤傷到的地方。”
許宛月見李景吩咐完,不再言語。而是等著她查驗的結果。
在場之人都不明其意,想著這還能看出什麼來。但皇上既然已經下令了,眾人也隻好原地等待著結果。
過了好一會兒,李若蘭來到了李景的麵前向他行了一禮:“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告訴淑妃你檢查的結果如何?”
“是,回淑妃娘娘。蔣婕妤身上的傷,以身體兩側和胳膊等處傷得略重些,但也都是些皮外傷,其餘的地方倒不大礙事。”
“她的臉可有傷到?”
“回淑妃娘娘,並沒有。連一點擦傷都沒在臉上留下。”
“本妃在此多謝李姑姑為大家解惑。”李若蘭急忙施了一禮,不敢應許宛月的道謝。
“皇上,若是按照皇後和柳淑嬪所言。是臣妾推她掉下去的,那麼她傷得最多的地方,應該是正麵的臉部或是後腦、背部的位置才對,而不是身體兩側的部位受到的傷處居多不是嗎?”
李景與在場有些妃嬪聽了許宛月的解釋,都不由得有些信了。
是啊,若是淑妃從背後推的她,那麼她的麵部和頭部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些擦傷的。
若是從前麵推的她,那麼傷到的一定會是後腦及背部居多。怎麼會是兩側居多,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在她有預謀地摔倒時,一定緊緊地用雙臂護著自己的臉,以防破相。
“皇上若是與在座的眾姐妹不信,大可以找人示範一下,本妃可以再一次做這個大家眼中的幕後黑手。或是我手下的力道輕一些,看看是否與本妃說的一致。”
“不用試了,朕相信蔣婕妤是故意摔倒,想要陷害到月兒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