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感覺到了一股冷氣,但是,抵不過她的熱情。
果然,九公主湊到了成樂的旁邊,嬌滴滴道:“成侍郎,明兒個啥時候去春熙樓?”
成樂也看到了陸景行的黑臉色了,心中一個顫抖,不知該如何說。
但也不敢把鍋甩在了陸景行的身上。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陸景行,不知他心中所想,也猜不到,隻好自己斟酌道:“要不明天中午吧?”
晚上的時間,總歸是不合適的,夜晚總是藏著很多的未知,林歸晚還在,他不敢讓一個女眷去涉險。
所以,成樂隻能求穩。
“嗯,那就明天中午吧,春熙樓。”九公主笑了笑,嬌氣得很。
手帕捂住了唇,禮儀的確不錯,的確是出身貴族的。
但,禮儀再好,也藏不住她令人惡心的氣質。
“是。”成樂行了個禮,恭敬得很。
因為上次被催眠,所以,他絲毫不敢看九公主,哪怕是鞋子都不敢看。
催眠術,這種奇葩的法術,是他聞所未聞的,也是心中害怕了,不敢輕易去嚐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出了皇宮,上了馬車,成樂渾身的汗。
恐怕背後早就除了冷汗。
“你惹的事。”陸景行沉著臉。不像以前的調侃,而是真的生氣了。
成樂心虛,但也絕對莫名其妙,陸景行之前不是這般的。
好在他心思細膩,也知道他必定是忽略了什麼,很謙虛問道:“怎麼了?”
“沒事,你別擔心。”林歸晚拉了拉陸景行,笑著安撫成樂。
看把成樂緊張的。
“她推了你。”陸景行很認真道。
“誰?”成樂懵逼,誰敢當著陸景行的麵,推了林歸晚。
這是不要命了是嗎?誰都知道,陸景行十分的倚重這個隨從。
誰不給陸景行麵子?
活的不耐煩了?
“還不是看上你的九公主。”陸景行惱道。
“咋了?”成樂摸了摸鼻子,看向林歸晚。
林歸晚無語,這陸景行真是脾氣大的。
不過,沒辦法,她也不能讓成樂白問了,所以,她道:“剛才九公主推了我一把,被景行看到了。”
“她怎麼推你了?她這是做什麼?”成樂問。
“可能是在黑夜裏,沒看到吧。”林歸晚自己也說不好,她怎麼知道九公主為什麼推她。
“還不是因為她太猖狂了,眼裏隻有你,其他人在她眼中,都是障礙。”陸景行很不滿。
“你們說,為何九公主能夠和七公主鼎足而立呢,按理說,七公主聰慧,在朝事上也是頗有見解的,民間也是很有聲望的,為何南越王還是願意讓九公主和七公主鼎足而立呢?”成樂不解。
來南越,這大概是他最為疑惑的地方。
“九公主的外婆,是南越一個大家族的主母,這麼多年了,身世不明,無人得知她從哪兒來,但清楚的是,她是個有能耐的,當初能逼迫南越王讓她女兒入宮為妃,足以證明,南越王也忌憚她背後的勢力。”陸景行道。
“什麼神秘的勢力?”林歸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