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別說你身為男人這種話,忍不下去,我身為女人,還未花銀子都覺得,實在是難以忍受,開門做生意的竟然如此說自己的顧客,可見,真是沒有良心可言。”林歸晚讚同道。
“就是,出來做生意的,本來就應該以客人為先,可你這麼做,是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實在是讓人難以容忍。說,誰不是正義之人,你說老子不幹淨?”那人臉一黑。
長得足足有八尺有餘,身材高大,滿臉胡茬,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瞪得和銅鈴一般大小的眼睛,頗有一些威懾力,要是老鴇不出來好好解釋一番的話,他肯定會將桌子掀了,非要討個說法。
在場的人都是看熱鬧的,大家又忌憚陸景行,又想看熱鬧,所以,左右搖擺的,但也沒人走。
宜春樓的姑娘,都是被訓練得不差的,看到有人來鬧事,隻想將自己的恩客拖到自己的房中,盡量降低此事的影響力。
但是有陸景行坐鎮,這個活閻王,哪怕一句話不說,也讓你難受的很。
所以沒有人願意離開,再說,人天性喜歡看熱鬧。
所以,大堂當中的人也不少,不少人也從房中走了出來,看到陸景行和林歸晚,都驚訝得很。
“爺,我不是這意思,您長得如此英俊瀟灑,但絕非凡人,所以我哪裏敢說您不是什麼正義之人,隻是陸將軍帶著夫人來此地,終究是不合適,要是傳出去我也不好說。”老鴇一臉為難。
麵露難色,好像進了兩難的境地,不管如何說,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般。
“你少說這些話來糊弄我,再說了,開門做生意,有誰規定女子不能來嗎?陸將軍的夫人伉儷情深,聽聞你們的頭牌,長得和陸夫人有幾分相似,人家好奇來看看也正常。”那黑壯的大漢粗著聲音說道。
“你的人?”林歸晚納悶。
陸景行是提前來這裏的,是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準備。
再說這人說話,雖然是坦坦蕩蕩,但是,實在是太替他們說話了。
不正常。
“媳婦真聰明,還是什麼都瞞不過媳婦。”
“那是,女人一旦聰明起來,有男人什麼事兒?”林歸晚很是傲嬌,十分坦然的承受了這一份誇讚。
“噓,這件事咱們自己清楚就好,不必告知他人。”
林歸晚也將注意力轉移到那黑壯男子的身上。
“哪裏夫人長得,在京城可是數一數二的,是大家公認的大美女,雍容華貴,哪裏是我們姑娘能比得上的?我們姑娘不過是煙塵之地的人,豈能和夫人相提並論?”老鴇忙搖頭。
拒不承認。
“我記得前兩天,陸夫人還沒回來的時候,你們不是這麼說的,你們當初可說你們這一個宜春樓,有一個長得如同陸夫人一般嬌豔的女子,我是奔著這個名頭來的,結果呢?你們說不是這不是坑人嗎?”黑壯男子虎著臉,威嚴的很。
此話一出,開始有人議論紛紛起來,宜春樓這些日子,客人比以往多多了,無非就是想來看他頭牌長得和陸夫人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