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一聽提起六萬兩銀子她就滿臉不快,說到底誣陷她偷了六萬兩銀子的事情,至今沒有澄清,這會說那些銀子的事情,她又有點不高興。
“夜王妃知道那六萬兩銀子的去處?”冬兒不管誰的原因,她是當真了。
齊妃雲看著君楚楚的那張臉都青了,才不跟她繼續了。
“走吧,我去給你看看,好給你開方子。”
君楚楚心裏是恨極了,可是求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方子都沒用,如果一直沒有孩子,她也說的過去,畢竟皇上也沒有,外麵的人怎麼說,也有南宮琰一半的責任。
可如今雲蘿釧都有了,她這個正妃還沒有,怎麼解釋?
人言可畏,繼續下去,她就不用做什麼端王妃了,休了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夜王妃請。”君楚楚客套著,她還是原來的樣子,高貴不可侵犯,從來都沒改變,手裏的帕子晃了晃,就算是給足了齊妃雲麵子了。
看著君楚楚的樣子,齊妃雲就不想管。
想想還是算了,不和一個上不了台麵,隻會在窩裏橫的女人見識。
往君楚楚的院子走,到了楚軒殿,進門君楚楚把齊妃雲請到了偏房,氣的紅桃臉上不好。
“看不出來,偌大的端王府,請我們王妃來看診還要到偏房的,不知道正房是留給什麼人的了。”紅桃不悅道。
君楚楚反倒是好笑,用帕子把嘴巴擋住,那種笑輕蔑,卻還萬種風情。
她不漏齒的含蓄,嘲弄的眼神,把齊妃雲一個來回貶低的一文不值。
跟著她身邊的幾個丫鬟也是有樣學樣,看紅桃綠柳的眼神都輕蔑嘲諷。
紅桃氣的臉紅,知道是自己沒了規矩不服氣,又說不出來別的。
齊妃雲可不是慣菜的人,你不惹我也就算了,你要惹我,就得拿出點能耐才行。
說白了,你得經打經踹。
齊妃雲也從衣襟扯了帕子下來,這玩意說真的她不喜歡,但最近三間鋪子給雲錦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東西也是好的不靠譜了,聽說一塊要千兩白銀,她用的是最好的,雲錦說不賣,一年出六條,六條都給她用,她的衣服上有一條掖著,平常幾乎不用,但據說是好看。
今天看這茬,是要比劃兩下是不是。
帕子一甩,齊妃雲擦了擦手,隨便扔給紅桃:“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端王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端王銀子多,咱們就怕銀子多的,這都不懂,以後怎麼做生意,咱們三間鋪子的生意,一大部分都是來自端王府下麵的那些掌櫃,夫人什麼的,你是不是想要砸了本王妃的飯碗,還不給端王妃道歉?”
紅桃機靈的很,接住了帕子,立刻福了福身子:“奴婢給端王妃賠不是了,這是看走眼了,棍子落到端王的門前了。”
君楚楚氣的,罵誰是狗呢?
君楚楚正想說話,齊妃雲說道:“紅桃,一會本王妃給端王妃看了病,這藥方你可要看好了,一味味的藥可要拿捏的清楚,別到時候弄錯了,把人沒吃好吃死了,壞了本王妃的名聲。”
“是,王妃,奴婢一定好好的拿捏,吃不死的。”紅桃忙著說。
君楚楚的臉上一陣陣蒼白,跟著她的幾個丫鬟此時也笑不出來了。
齊妃雲看君楚楚被逼的怕了,才說:“拿來吧,本王妃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