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尚書府的人很快回來,進門稟告,秦尚書病重不省人事,來不了了。
君施施愣住了,轉身她看著報信的人:“我母親和舅舅呢?”
“……”報信的人並未回答,齊妃雲倒是不奇怪,秦尚書不是病了,隻是不來,那兒子女兒他也不會讓來就是了。
所以君施施確實可憐可悲。
但看著君施施齊妃雲也是覺得,生在這個地方,女子本來就是用來用的。
君施施還不甘心,回頭看向稟報的人,怒吼:“去找我母親,就說我要死了。”
君太傅依舊下棋,根本不理會。
巍遲看了眼稟報的人,意思去。
稟報的人轉身跑了,沒多久回來了,為了再跑一趟,直接問了君施施的母親和舅舅。
“你母親已經多日水米不進,身子出不了門,你舅舅不在家中,出遠門了。”
說來說去,都不能來。
君施施怒道:“我外祖母呢?”
稟報的人好在是多了個心思,回答:“你祖母也不在,去了女兒家了。”
君施施一下鬆懈下來,前日她還去過外祖母那裏,分明都是好好的,怎麼如今成了這個樣子。
君施施眼淚落下來,感到她的命要沒了。
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齊妃雲,朝著君太傅那邊爬過去,想要去找君太傅。
此時君正南從門外帶著二房夫人進來,君正南要說也是孬種,聽說女兒君施施的事情找他,他就知道沒好事,自從君施施嫁出去開始,君正南就沒有正眼看過女兒,他心裏也惦記女兒,但他不敢忤逆君太傅,所以他在府裏一直安分守己的很。
今日來他害怕,找了二房夫人來,二房夫人無奈,隻好跟著來了。
君太傅看到二房夫人來了,倒是也沒說什麼,夫妻兩個走到君太傅的麵前行了禮,說了話。
君施施不是很喜歡新任的二夫人,總覺得這個女人搶走了父親,原先在府裏不過就是一個姨娘,她何時把她給放在眼裏了,如今踩在她的頭上,叫人打過她,她痛恨這個二房夫人。
君太傅看了眼兒子:“你生的孽畜,她說夜王玷汙了她,如今夜王躺在裏麵昏迷不醒,這事如何做?”
君正南一聽忙著跪下了:“父親明察啊,兒子不知此事。”
二房夫人也跪下說:“都是兒媳管教無方,讓逆女做出此等傷風敗俗,訛人之事,實在是愧對皇恩,有虧夜王,夜王妃。”
君太傅對這個二房媳婦還算滿意,一般的兒媳婦不敢自稱媳婦,但她是不一樣的。
不但對各房夫人秉公辦事,也對二夫人極有孝心。
君太傅的眼睛明亮,自然也是看在眼裏。
太傅府需要撐起門麵董事的人。
君太傅說道:“已經去請你婆母了,你婆母在夜王府至今未回,你還不去和夜王妃說。”
二房夫人忙著起身走去齊妃雲麵前給齊妃雲跪下了,齊妃雲不自在。
低頭看著二房夫人,還是要撐住場麵的:“夫人請起,老夫人現在在夜王府還是不能回府的,她身體有些事,需要好生醫治,這事稍後和太傅說。”
二房夫人便不再求了,便說:“多謝夜王妃救治之恩,賤妾隻等接回婆母。”
“好!”齊妃雲不好多說,算是應允了。
二房夫人繼續說道:“賤妾先去接婆母過來,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再送婆母過去夜王府,請夜王妃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