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雲路上沉默,兩人回到木屋子,齊妃雲坐下南宮夜去準備吃的,吃飯的時候齊妃雲才說:“我係統出問題了,受到嚴重影響,現在身體恢複到了之前原主的樣子,原主的身體並不好,王爺還記得掐死原主的事情麼?”
南宮夜眸仁冰冷,並未說話。
齊妃雲繼續說道:“我現在無法愈合,不能再受傷了,但是原主也隻是殘存了一些魂魄吧,其實就是意識。
她原先希望和王爺在一起,之所以沒有出來幾次,是因為她利用她的能力,把我和王爺拉攏到了一起,王爺那幾次不是看見了,我突然的就光著身子了麼?
這些都是原主的傑作。
原主隻是心有不甘,同樣的一個人,王爺對我動情,對她薄涼,如今王爺已經知道她小時候遭遇了很多的不公平,王爺可有心疼?”
南宮夜吃了手裏的一塊紅薯:“心疼如何,還活過來不成?”
齊妃雲一笑,歎息道:“這還是其次,她一直耿耿於懷她沒有娘親的事情,前些日子聽見了齊將軍說,她娘親沒死的事情,她很悲傷,想要找她娘親,問問為何不要她了,這事要是王爺肯幫忙,她變離開我。”
南宮夜的眉頭一皺:“不是說早就過世了?”
“齊將軍似乎有所隱瞞,原主很在意。”齊妃雲也很無奈。
南宮夜問:“原主可以出來麼?”
齊妃雲搖頭:“她累了,也受了傷,現在睡著了,我跟你說這些她也不知道。”
“她真的會離開?”南宮夜最在意的便是這些。
齊妃雲問:“要是不離開呢,要是她想二女共侍呢?”
南宮夜目光沉冷,並未回答。
齊妃雲吃了東西,就去外麵找草藥,找到了放到嘴裏咀嚼,最終團成團按在傷口上麵,包紮上。
南宮夜跟在齊妃雲的身後,陪著她。
傷口包紮好,齊妃雲找其他的草藥,都是補血養身體的,晚上拿來熬藥,然後喝藥。
南宮夜看著齊妃雲喝黑乎乎的苦藥,就像是喝糖水一樣喝下去。
“不苦麼?”
他看著都苦,齊妃雲好笑:“沒有什麼人,是不吃藥的,身體再好也不行,吃藥是很平常的事情,苦還是不苦都要吃,何必還要表現的很苦?”
“本王嚐嚐。”南宮夜伸手過去,齊妃雲拿開。
“王爺不行,王爺身體雖然不錯,但也不是百毒不侵,這有毒。”齊妃雲去休息,南宮夜起身也去躺著,兩人抱在一起,南宮夜不放心。
“這身子要什麼時候能好?”
“沒了係統保護,就差了很遠,我要調理半個多月才行,有可能是一個月。”
“也好,沒了係統,省的去放血了。”南宮夜嘴上硬,但心裏卻軟,手用力收緊抱著齊妃雲。
齊妃雲閉上眼睛,靠著休息。
他們在山上住了三天就下山了,事情太多,齊妃雲又擔心齊將軍,三天就下山了。
從山上下來,兩人進了京城就聽說端王府辦了喜事,什麼喜事?
齊妃雲奇怪,朝著南宮夜看:“端王府除了納妾,還有什麼喜事?”
齊妃雲無非是玩笑話,但南宮夜麵色凝重,卻看著齊妃雲說:“雲雲的玩笑也許是真的。”
齊妃雲皺眉:“真的?”
“嗯。”
南宮夜拉著齊妃雲的手,走去端王府的方向看。
此時上午還未過去,一頂紅色的轎子從丞相府方向被抬到端王府的門口,有個女子從花轎裏麵出來,給一個喜婆背著進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