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咱們說正事~”
說罷將煙鬥裏的煙灰敲打到了煙灰缸裏。
王金山也是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可滿麵的紅光卻顯示出他此刻的興奮,就連被打歪的鼻子都貌似**了些。
“金山呐,這告示貼出去了算是第一步,定會給郭麒雲那小子和劉書槐帶去不少麻煩。可惜李家已經嚇破了膽,我派去的人回來說,他們李家竟然願意和解了事,不願再行上訴,看來這後邊的事兒還得靠咱自己啊~”
王金山一皺眉問道:“二叔,這布告上不是說了讓他們十天內自首,不然就出動警察和保衛團麼,怎麼?。。。”
王和儒嗬嗬一笑說道:“這些個莊上、村兒裏的遭個土匪強人的,不給你保衛隊點好處你幫過他們?”
王金山摸了摸大光頭訕訕一笑說道:“額。。。嗬嗬,二叔說的是,說的是。。。”
“辦這事兒我是有顧慮的。這一者,保衛團那邊與我不是同路人,我使喚不動。這二者,郭麒雲這事兒說破了天還是你們第二區地界兒上的事兒。可若是讓有心人經手,再通過此事抓住了什麼別的把柄,對你我二人皆不是好事。再者,事情是發生在你的轄區,我若是動用警署的力量,定是有人會說我以權謀私。這個罪過可大可小,所以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
王金山點點頭道:“還是二叔想得周到!”
王和儒長出了口氣,說道“不過。。。郭麒雲這小子太邪性,而且又和咱們王家結了死對頭,必須盡快除去才好!金山,二叔有件事情交代你去辦!”
說罷他便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打開看了一下又合上了。
王和儒麵色凝重地對王金山說道:“此事,我打算交給道兒上的一些朋友去做。往西南方向走四十裏有個二道溝,溝子後邊有座山叫馬頭山,那有一個郭春山郭大當家的,綽號郭禿子。。。”
——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劉書槐,郭麒雲心裏不是個滋味。
按說不公之事,劉書槐這些年經曆的太多了,此等黑白顛倒的事還不至於讓他氣得吐血昏厥。
真正傷了劉書槐的,是布告上說剝奪其功名並汙其為賊人的那句話。
一個真正的讀書人最重名節和功名,即使這個功名僅僅是前朝大清國的一個秀才。可在劉書槐心裏,那是他的驕傲,是他十年寒窗苦讀換來的身份地位,是他光宗耀祖的一份自豪。
他劉書槐可以不要麵子、不要金銀、不要優質的生活。
但功名和讀書人的清高自傲卻是他人生的重要支柱。
可如今,縣公署的一張告示卻剝奪了他引以為傲的功名和清白,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自從得知劉書槐暈倒,莊兒裏的鄉親們都排著隊的來探望,可卻都被黃喜娟以自家男人需要休息的理由擋在了門外。
但即便如此,很多人也不舍得走,可想而知劉書槐這個保長在大平莊的威望和得民心。
“行啦,咱們說正事~”
說罷將煙鬥裏的煙灰敲打到了煙灰缸裏。
王金山也是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可滿麵的紅光卻顯示出他此刻的興奮,就連被打歪的鼻子都貌似**了些。
“金山呐,這告示貼出去了算是第一步,定會給郭麒雲那小子和劉書槐帶去不少麻煩。可惜李家已經嚇破了膽,我派去的人回來說,他們李家竟然願意和解了事,不願再行上訴,看來這後邊的事兒還得靠咱自己啊~”
王金山一皺眉問道:“二叔,這布告上不是說了讓他們十天內自首,不然就出動警察和保衛團麼,怎麼?。。。”
王和儒嗬嗬一笑說道:“這些個莊上、村兒裏的遭個土匪強人的,不給你保衛隊點好處你幫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