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把椅子皆是木質,中間的最大兩邊的略小。第一把交椅上鋪的是灰棕色的熊皮,另外兩把椅子上鋪的是狼皮。
趙山虎帶著哭腔邊走邊哭道:“大哥啊!~兄弟對不住你啊,讓你連個全屍都沒留下,還讓嫂子給這幫崽子們欺負,兄弟沒臉啊!~”
說著撲到中間那把椅子上不斷者錘著摸著哭訴著,似乎這一切的錯都是他趙山虎一個人造成的,他應該承擔所有的責任。
郭麒雲覺得趙山虎的這些行為有些蹊蹺。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打斷自己,然後又在那哭天抹淚的不知道演的哪一出。
最奇怪的是一直說自己的不是,可卻一句話也沒有和那些以下犯上的土匪們說,哪怕是罵一句娘。。。
這時趙山虎似乎悲傷過度,伏在椅子的扶手上哽咽。
突然,他用力得將扶手往下一按,隻聽“哢吧”一聲,那扶手竟然成九十度向下彎了去!
郭麒雲暗道不好,舉起駁殼槍就打。
可趙山虎身形極快,一個轉身便轉到椅子後邊,隻聽“咕咚”一聲便再沒了聲響。
郭麒雲趕忙飛奔上前,隻見椅子後邊有一個翻板,翻板下竟然是一個暗道!
郭麒雲罵了句娘,恨恨的用腳踢了一下那椅子,暗罵自己不小心。
他提著槍,氣衝衝地對著那些被俘的土匪麵前喊道:“誰他娘的知道那裏麵的密道通向哪裏?!”
土匪們相互看了看卻是沒一個說話的。
郭麒雲向著地麵開了兩槍,嚇得他們直往後退。
“不說話我都他媽把你們崩了!~”
有個土匪往前挪了兩步戰戰兢兢的說道:“那。。。那應該是幾個當家的密道,咱壓根兒也不知道有這密道,哪裏知道是通哪的。。。”
郭麒雲氣極而笑說道:“行,那我就一個一個把你們崩了,反正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我他媽的留著你們也沒用!”
說罷一抬槍將剛才答話那個土匪的胸口打了個對穿,接著又崩了他旁邊的一個土匪。
對於郭麒雲來說,這幫土匪喪盡天良壞事做盡,直接殺了連猶豫都不需要。
當他的槍口往下接著瞄的時候,一人跳了出來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個密道是幾個當家的為了逃命用的,出口。。。出口在山下的馬房。”
郭麒雲紅著眼睛問道:“那馬房離這多遠,廄裏還有沒有馬?”
“得。。。得繞一圈兒過去,最少也得半炷香的世間。。。馬廄裏還有六匹馬。”
郭麒雲氣急敗壞的將地上的一個酒壇子踢得稀碎。
“他媽的!~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待他稍微平穩了一下情緒,問道:“你是做什麼的,怎麼知道密道的事情?”
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又是馬夫,又是廚子。我。。。我有一次正喂馬,突然大當家的從地裏鑽出來,還給我嚇得夠嗆。其。。。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密道。大爺~我。。。我不想死,我就是給他們抓來幹活兒的。我也想回家,我都上山半年多了,我婆娘和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呢啊。。。狗爺說讓我入夥兒要不宰了我,我才過來的啊,哎呀~~”
那幾把椅子皆是木質,中間的最大兩邊的略小。第一把交椅上鋪的是灰棕色的熊皮,另外兩把椅子上鋪的是狼皮。
趙山虎帶著哭腔邊走邊哭道:“大哥啊!~兄弟對不住你啊,讓你連個全屍都沒留下,還讓嫂子給這幫崽子們欺負,兄弟沒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