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騷動,文公子站起身朝後看去,卻原來是賈六義帶著手下來了,“賈爺,您怎麼來了?我給你說過了你手下有人吃裏爬外,你還不信,看見了吧?”文公子打招呼般說道。
但賈六義的反應卻出了文公子的意外,他看了看被狼狽的摁在地上的晃掌櫃,然後滿臉怒氣對文公子叫了起來:“這是我自己門派的事!憑什麼你個外人隨便插手!讓他站起來,我有話問他!”
文公子被賈六義的憤怒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賈爺?他可是和老洪家的心腹有一腿……”
“我知道!”賈六義衝著文公子吼了起來:“我自己清理門戶不成啊?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
文公子有些驚異的看了看這個暴怒的掌門,打了個手勢,讓他手下的兩個人把晃掌櫃拉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我自己和他說!”賈六義的這個命令更是讓文公子出乎意料,他急急勸道:“賈爺,這家夥鐵了心的吃裏爬外,剛才還想玩狠的,您最好留幾個人在…..”
“都出去啊!”
看了看賈六義的那麼多手下在門外盯著自己,麵色都不善,文公子一攤手,領著自己的人走到了回廊裏,看著賈六義把門關上,一個人和自己的親信談話。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賈六義大聲命令道,眼睛卻狠狠的看向了文公子。
關上門,賈六義看了看低頭坐在那裏的晃掌櫃,歎了口氣。要是平常他大約不會這麼對待那文公子,但是在昆侖的秦明月那裏他吃了一肚子的氣,老覺得自己被昆侖當槍使,而昆侖和自己的合作又是後台千裏鴻親自命令的,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小孩被大孩子欺負了,打是打不過,也沒膽子幹,去家裏大人那告狀,卻發現家長也不向著自己,整個一沒人管。
賈六義能咽的下這口氣嘛?剛氣得要死的時候,手下又報告文公子去逮晃掌櫃了,晃掌櫃出賣情報這事賈六義本來已經聽文公子給他通風過了,但晃掌櫃是他多年的手下,彼此總是有感情的,因此找證據抓人的事辦的不是很利索。
但沒想到文公子,這個昆侖牽線認識的掮客自己把他手下逮了!
就算管教不聽話的孩子,也得是父母來管啊,你一個外人憑啥就給我小孩一耳光呢?這些事情加上對昆侖的氣,讓賈六義自己留在了屋裏。
趕走了外人,一個人對老晃的時候,賈六義突然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這種事的下場隻有一個,這誰都清楚。
所以他隻有怒視著低頭無語的老晃,正覺得沒話可說的時候,晃掌櫃“啪”的一聲跪在了他的麵前,淚流滿麵的哀求道:“當家的,看在我多年為您奔波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混蛋!你出賣情報給老洪那王八蛋,這是叛徒!你居然還有臉求饒?”賈六義坐在桌子旁邊,猛地一拍桌子:“你把我的臉在外人前麵都丟盡了,你知道不知道?”
說著賈六義越罵越痛快,把受的氣都放在了手下身下,一邊說一邊用腳去踹晃掌櫃。
聽著當家人宣告自己的命運,身上還不停被打,晃掌櫃的眼淚幹涸了,他突然一把拉住了賈六義的腳,抬頭大喝道:“我死你也別想痛快!”
說罷由跪而起,一拳打在賈六義眼上,把這個大漢從椅上上一下子就幹到了地上!
一拳打翻賈六義,已經無所顧忌的晃掌櫃又一下子騎在賈六義身上,拳拳到肉的一陣猛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