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神經再度一緊。
待那陣腳步聲過去,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出汗了。
悶悶地轉身進浴室再度衝了個澡,出來時言歡還是沒有睡意。
之前投的簡曆都石沉大海了,倒是有一家給了她回複,不過地址很遠,每天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就得三個多小時,所以她婉拒了。
言歡躺在床上,一時想著言檢察長的事情,一時想著工作,一時又想到樓下陸遠驍咧著薄唇的那句“水很甜”,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後,言歡又做了那個夢。
夢裏是十年前,她十五歲時在遊泳館遊泳,腿忽然抽筋,差點溺死的時候有個少年跳下來救了她。
言歡記得那個少年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也記得他的名字,叫陸遠驍。
後來打聽了才知道,他是在遊泳館兼職的,那天剛好是他值班。
言歡就是在十五歲的那個夏天,開始了她的暗戀,這一戀,就是十年,從此之後那麼多的男人,都再入不了她的眼。
另一邊,陸遠驍卻是一夜未眠。
諾大的臥室裏都是幹燥的煙草味道,男人披著純白的浴袍,身姿慵懶地倚在窗邊,吞雲吐霧間一邊眯眸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陸遠驍鮮少有這種心情煩躁到失眠的時候。
陸遠恒告訴他蘇雪汐的死和言振濤沒有關係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陸遠驍心裏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既然蘇雪汐的死和言家沒有關係,那麼他就不必去報複,不必再去擔心報複之後該怎麼麵對言歡。
想到言歡,陸遠驍心裏的煩躁稍微平靜了一些。
現在對於言歡,他不知不覺的,生出了一種很奇怪的心思。
一種,想要一輩子把她圈-禁在身邊的心思。
早上。
朱嫂端著早餐出來的時候,一臉驚訝地看見樓上下來的兩個人,眼瞼下麵居然都掛著明顯的烏青。
“”
朱嫂一般是十點半就休息了,所以不知道少爺具體什麼時候回來的,但半夜的時候好像迷迷糊糊聽見了客廳有動靜。
難道
朱嫂的目光一下子就變成了慈祥的老母親般,心裏‘哎喲’了一聲,想著昨晚這小倆口是不是?
再看陸遠驍,不僅有黑眼圈兒,而且臉上精神也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倆口昨晚太那啥了。
朱嫂已經在心裏盤算著待會兒要去菜市場買補藥回來燉湯了。
兩個當事人完全不知道朱嫂想歪了。
今天周五,陸宅那邊昨天就打了電話過來,說蘇蔚這陣子身體不舒服,雖然沒說讓他們回去。
但言歡覺得,蘇蔚的身體不舒服,很大一部分和陸遠驍有關。
陸天航被調去了外地出公差,還被降職了,這可全都是拜陸遠驍所賜。
所以,蘇蔚身體不舒服,恐怕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陸遠驍了。
言歡低頭喝粥,思襯了幾分鍾,還是開口道,“我今天想去陸宅看看蔚姨,聽說她生病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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