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傾化放縱,北海用心精明(1 / 2)

張翼軫手剛一扶住青丘,疾飛而來的青光陡然停止前行之勢,隨即光芒一轉,竟是原路返回,卻比來時還要快上三分。隻聽“撲通”“撲通”兩聲,二人被青光擊中,幾乎同時跌倒在地,摔了個仰麵朝天!

青丘得勢不饒人,哈哈一笑:“二位,宴席還未正式開始,怎地就先喝醉了?身為客人,比主人先醉可是大大的失禮!”

傾化臉色鐵青,猛然間拍案而起,喝道:“張翼軫,你好大的膽子,可知這二人是誰?”

張翼軫淡然而坐,一臉從容笑意,說道:“不知,你且說來聽聽!”

傾化手指左邊大將說道:“此人名華風雲,乃是我北海龍宮與華自在並列的兩大化蛇大將之一。”

又一指右邊大將說道,“此人名焦作,乃是北海蛟龍之中最負盛名的龍將之一!”

說著,冷冷一笑,用手一指張翼軫,咬牙說道:“虧我先前還敬你一尺,你卻如此還我一丈,張翼軫,你欺人太甚!”

被傾化惡人先告狀,當場指責,本來熱鬧喧囂的大殿頓時鴉雀無聲,全部目光都齊齊射來,聚集在張翼軫和傾化身上。張翼軫不慌不忙,臉上淡然笑意不減,衝已經站立起來一臉怒意的華風雲和焦作微一拱手,說道:“原來是華將軍和焦將軍,幸會,幸會!失敬。失敬!二人一時怒極,正要衝向前來。卻見一個人影倏忽如風閃現在眾人中間,年紀不大,怒氣不小,冷笑說道:“傾化,在我南海龍宮還敢如此放肆,你當我南海是你北海地後院不成?張翼軫是我師傅,更是穎姐姐的心上人。你與他作對,便等於與我南海和東海作對,莫非你北海勢力已經壯大到可以一統四海地地步不成?”

此話過於尖銳,直聽得傾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忙陪著笑臉說道:“傾景小妹,如此罪名傾化可擔當不起,四海分庭而治多年。向來各自為政,無人敢有一統之心。你小小年紀,切莫亂說!”

“那你方才故意指責我師傅,本來有錯在先,卻反咬一口,堂堂北海龍宮太子還要胡說一頓,你又有何顏麵說我!雖說你與辰姐姐有了婚約。不過實話告訴你,傾化,我可沒有把你當我姐夫。”

說著。也不理會傾化一臉尷尬之色,扭頭對華風雲和焦作嗬斥說道:“就憑你二人一點微末本領也想與我師傅較量一二,他老人家若要與你二人一般見識,隻怕動念之間,你二人便會身首異處。要是不信,先過了本公主這關再說!”

傾景話一說完,隨即身形後退一丈,手一抖,流光縵流光一閃。便氣勢大漲橫在華風雲和焦作麵前。“景兒。不得無禮,還不退下!”傾南見事情鬧大。不得不出麵製止。

張翼軫一身修為自不用說,傾穎身為東海公主,卻是得罪不起。傾南雖是內心偏向傾化這個乘龍快婿,但也暗暗責罵他不識時務,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張翼軫翻臉,打也打不過,又若得傾穎不快,再傳到東海傾東耳中,說不定傾東便會認定是他聯合傾北故意演一出戲給東海一觀。

身為嶽丈,傾南自然要拿出威嚴,冷哼一聲,說道:“傾化,張道長乃是南海貴賓,你手下兩位大將忒是無禮,不稍加懲罰不足以服眾。如何處置,你自行處理便是!”

傾南說完,當即向張翼軫拱手一禮,算是給足了張翼軫麵子。張翼軫自是領情,忙道:“華將軍和焦將軍也是年輕氣盛,再說,隻是切磋了一二,並未傷人,也不必傷了和氣,懲罰一說,大可不必。不過麼……”

張翼軫回身一掃華風雲和焦作,從容一笑,說道:“若是二位心有不服,還想與在下比試一番,在下也不好推脫,隨時恭候。不過我也有言在先,若是我僥幸贏了一招半式,以後若我路經北海,二位自當出海相迎,一路護送,如何?”

華風雲和焦作對視一眼,然後一起向前一步,拱手答道:“願與張道長較量一二!”張翼軫不過隨口一說,有意滅滅二人剛才悍然出手傷人的威風,不料二人竟不識時務,滿口答應,心意一沉,正要開口說話,卻聽環佩叮咚一聲,一個俏麗的身影閃身傾化麵前,臉若冰霜,怒道:“傾化,今日你是南海的座上賓不假,不過張道長身為景兒師傅,更是南海貴賓!你一再縱容屬下以下犯上,是何居

傾化一見此人,立時滿臉笑意,答道:“傾辰公主,些許小事,怎敢驚動公主大駕!還請公主輕移芳步,回歸原位。”

傾化舉止雖是禮節周全,但話裏話外卻是寸步不讓。傾辰頓時氣極,說道:“傾化,本公主不過與你定婚,尚未成婚,你便如此不將我放在眼裏。假若真的嫁到了北海,不定如何讓我受氣!父王,我要退婚!”

傾化聽聞此言,卻不說話,眼中卻是驀地掠過一絲喜色,雖是一閃而逝,卻瞞不過張翼軫眼睛。張翼軫暗暗吃驚,傾化此舉,大有深意,原來以為隻是故意與自己作對,眼下看來,不給東海麵子還則罷了,來南海定婚,卻連南海也不放在眼裏,隻怕其中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