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達隨即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準備迎麵而上時,突然聽到了白嬌和白晴的聲音。
趕緊將自己的褲子拉上。
“你先進去,我在後麵,如果沒有狼群的話我再進。”白嬌對白晴說著隨即推了一下她的屁股,讓她先進洞穴。
白嬌抬腳正準備進去時,突然聽到刁達的聲音,“別進來了我們立刻出來。”
隻見白晴跳出來,刁達和安娜也緊跟其後,出了小洞。
白嬌的臉上越加的煩躁,一想起這安娜昨天在她麵前既然肆無忌憚的挑釁著。
尤其自己都開口讓她讓著自己了,安娜也是一副高傲的樣子,今天竟然搞那麼一轍,是在給自己喧示她在刁達心裏比自己重要嗎?
看著白嬌越加生氣的模樣,安娜隻覺得心裏暢快,一副不以為然的準備離開。
“你給我回來,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樣把大家耍得團團轉都為你擔心很有優越感嗎。”白嬌直接拉住安娜的手拐說。
神情上全是憤怒,白晴站在旁邊也不準備勸架,畢竟她對這個安娜也很反感。
尤其是看到她在山洞裏麵自給自主,並且還發出了那種聲音,心裏麵對她本就有一些排斥。
“你該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對我懷恨在心吧!別把你的個人想法包裝成大家為我擔心。”
“真特媽覺得惡心。”安娜直截了當地說著,甩開白嬌緊緊抓住她的手。
“你說誰惡心呢,最惡心的人才是你,你問一下大家誰最惡心?搭錯神經跑來這洞穴。”白嬌憤怒的說著。
“我想來探尋一下不可以嗎?這個也要經過你的同意,你以為你是誰?”安娜也不甘示弱地看著白嬌說到。
刁達還說她是這群女子裏麵最特別最勇敢的,可是在安娜看來無非就是一個愛吃醋的瘋婆子罷了。
女人看女人永遠一個準,這個白嬌平白無故的抓著自己就不放,無非就是因為昨天晚上爭不過自己的事情發泄。
看著兩個人儼然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刁達趕緊勸和著。
“白嬌,你少說一句, 安娜你也少說一句,這樣不就不會把事情弄得火藥味十足。”
“白嬌你的確應該冷靜一下,安娜說的沒有錯,這個洞穴裏麵的確很讓人奇怪,那天我們不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沒看到出口。”
“可是今天居然有六個洞穴,而且每一個群裏麵都死了一隻鹿和一隻羊,這是事實,我也看到了。”
刁達拍著白嬌的肩膀說著,示意她冷靜。
“安娜也是想找到可疑的線索,這樣大家可以出這荒島,你再想想,我們在海上航行了一個星期,竟然還是回到荒島,難道真的不值得人懷疑嗎?”
刁達說著白晴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我不要待在這裏,你們要吵慢慢吵。”
白晴說著,趕快加快步伐離開。
刁達隨即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準備迎麵而上時,突然聽到了白嬌和白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