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達抓著頭顱,心裏奇怪的上了岸,隨即目瞪口呆,原來這個頭顱並不是荒島裏麵曾經來過的某個人類。
而是他們早上剛殺掉的一個野人死士,刁達不禁覺得不可思議,隨即叫丫頭過來確認一下。
隻見丫頭臉色一變,“這……這的確是剛剛和我們交戰的野人,可是這從我們到天坑再到著河流也沒多久的時間。”
“他的身體去哪裏了?”丫頭驚訝地說著,眾女人不禁覺得惶恐,難不成這荒島上麵的一千多個野人會吃自己同伴的屍體,但是卻將頭扔到水裏的習慣?
幾個女人越加的惶恐,她們根本就不敢再往下想。
“這簡直是奇怪了,怎麼這個頭顱會在水裏,那他的下半身去了那?”刁達自言自語的說著。
丫頭隨即回答到自己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正因為她這無所謂的回答,隨即讓刁達覺得有些奇怪。
他發現丫頭的確有些不一樣,並不像表麵所看到的,什麼事情都跟他們坦白,丫頭一定有什麼事情已經瞞著他們。
“以前你們在天坑就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嗎?”刁達好奇的看著丫頭問道,他的父親那麼厲害,難道這些野人就選擇這樣躲閉,甚至互不幹擾?
丫頭直截了當地說沒有,表示沒有死士下來過,她說這話刁達不禁越加的開始疑惑,至少在她們的認知中,丫頭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懂得隱瞞什麼事情,也不會說謊。
所以一眼就看得出來真假。
“你確定就沒有死士來過?以前你爸可是帶著你們在這天坑上麵生活了好些年,不可能沒有遇到過野人。”
“畢竟你們和野人隔得那麼近,簡直可以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
刁達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丫頭,可是那丫頭還是一副無知的樣子看著他。
“你這樣問我突然想起了好像有過,而且還是六個,那些死士是在爸爸以前一個人在密林裏麵尋找食物,一夜未徹未歸 。”
“而第二天這些死士就下來,不過都被父親一一解決。”
丫頭認真的說著,聽到她說著話,刁達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一個人對抗六個死士,丫頭的父親簡直就是一個謎,如果自己有機會遇到他,一定要向他好好的討教。
“最後呢?刁達的意思是那些死士死後還有沒有人下來,首領有沒有再選出一撥死士下天坑?”
“我不太記得了,畢竟那些死士死時。我也才幾歲,根本就不懂這些。
“時間隔的太久了,我也幾乎忘記了,”丫頭認真的說著,聽她說這話,刁達不禁越加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因為人隻有在說謊的時候,才會以無倫次甚至反複重複,思維邏輯全是混亂。
而丫頭不知道的事,她說的話已經前後矛盾,刁達不禁對她有了懷疑。
或許丫頭不足以危害他們的生命。但是她隱瞞的事情決定著大家在這個天坑附近會遇到些什麼?
刁達抓著頭顱,心裏奇怪的上了岸,隨即目瞪口呆,原來這個頭顱並不是荒島裏麵曾經來過的某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