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刁達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在暗示他,但是她在自己的心目中隻是把蕩婦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走過來,距離我近一點。”野人女性大聲地看著刁達命令著,刁達也沒多想什麼,反正現在來到了她們的部落,而且一切都在這個女人的掌控之下。
自己如果違背她的話,隻能是死路一條。
可接下來的事情不禁讓刁達有些匪夷所思,他隻是聽話照做,卻沒想到那個女性野人直接扒下了自己的褲子。
而且還恬不知恥的既然半彎著自己的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刁達的下體,並且兩眼放光,眼神裏麵充滿著欲望。
刁達瞬間才反應過來,現在他知道這個女人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難怪剛剛那個隊員讓自己趕快跑,說這個女人很是可怕。
刁達突然又想到自己在樹林裏看到這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在一起發泄,這一下他知道了,她這根本就不是可怕,是很可怕。
體型龐大也就算了,性渴望還那麼大,那幾個身形龐大的男人都滿足不了她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會被她榨幹而死。
想想現在的自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脫的方法。
隨著野人女性的慢慢逼近,刁達是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一下他是徹底明白了,那種眼神還有舔嘴唇的動作。
都在告訴他,這個野人女性現在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發泄的工具,而更讓刁達覺得自己今天就會死在這裏。
並且死法一定會成為史上最可笑的一個人,既然是因為體力不支而被一個女人榨幹,死在床上。
還特麼的是一個野人,刁達越想心裏越是越不甘心,隨即直接開口,“我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不是所有男人都很厲害,我有陰痿。”
“而且我是幾分鍾完事的人,我的性伴侶那叫一個多,我還有病,你知道艾滋病嗎?不不不,你知道性病嗎?”
“這東西傳染可是會死人的,就像你們這裏所說的瘟疫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但是卻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樣,直接掐斷一個人的喉嚨。”
刁達認真地說著,他覺得自己在樹林裏麵的時候可以蒙混過關,說不定現在也可以。
可隨即他又擔心這女人到底聽不聽得懂什麼叫做艾滋病,那艾滋病聽不懂,溫疫她總該懂了吧!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就你今天撒尿的時間,還有我剛剛看到的。”女人說著直接將自己的獸皮全部解開,赤身裸體的站在刁達的麵前。
開始用自己的手和胸部去挑逗,刁達告訴自己要忍著,可是無奈自己小兄弟竟然沒出息的有了反應。
隨即女性也直接一把將刁達橫抱放在某個像床一樣的地方,並且開始撕下了布帶,將他的四肢分開。
成了一個大字形的刁達哭笑不得,他沒有想到野人女性竟然有這個癖好而且將他死死地係在床的四處。
至少在刁達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在暗示他,但是她在自己的心目中隻是把蕩婦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