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錄口供(1 / 2)

刁達接過筆錄,簽上自己的名字,剛要遞回去,警察說:“兩個人都要簽。”

劉否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拿過筆錄看了一眼,不由得讚道:“你倆這字怎麼練的,太漂亮了。”

劉否的字是張麗逼出來的,現在張麗都寫不過他了。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說完幾個警察往外走,刁達領著人送到大門外,看著警察上車。

領頭的警察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啟動的一瞬間,刁達看見那個警察伸出大拇指在車窗上晃了一下,不知道他是覺得刁達下午救人牛X,還是晚上打老緬牛X。

看見警察走了,刁達心算是落了地。

“怎麼回事,又打架了?”張麗惡狠狠的看著劉否,連劉萍都是一臉驚恐狀,打架把警察都打家裏來了,這事小不了。

替察剛進來的時候,隻有劉否緊張,等聽了警察的問話,所有人都緊張,張麗,騰駿和劉萍心裏明白,這件事明顯就是他們兩個人幹的,要不他們一回來,劉否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話太多。

刁達揮了揮手,意思大家進去說話。嚇得幾個人左右看看有沒有人偷聽,這三更大半夜的,路上哪還有人啊。

進了院子,把大門鎖好,三個人都等著刁達和劉否解釋。刁達一五一十就把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的幾個人一會兒興奮一會兒緊張,最後聽到劉否暴打那兩個緬滇人,騰駿拿起一瓶酒對劉否說;“來幹一個,夠硬氣。”

張麗現在不敢埋怨劉否了,這根本就是無妄之災,她小聲問道:“不會把人打壞了吧?”

刁達笑張麗這時候知道害怕了,他勸慰道:“沒事,豆豆打人有準,基本都是皮外傷。”刁達突然覺得不對:“豆豆,第二個人怎麼你一拳就打得他縫了十幾針,不可能啊。”

劉否傻笑道:“我手裏拿著石頭打的。”說著從兜裏掏出兩塊石頭,他指著一塊說道:“就這塊,你看上麵還有血呢。

聽了這話,嚇得劉萍對騰駿說道:“趕緊去洗洗,把血跡洗掉,別一會兒警察再回來看見。”騰駿隻好聽令洗石頭去了。

刁達說道:“警察不會回來了,人隻要沒大事,警察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呢,尤其是這些騙子老緬,警察也特討厭他們。”

實際也是如此,在邊境,一般情況下,國內人和老緬發生衝突,替察都向著自家人,而旦明目張膽的袒護,這就是因為國家的強大。

第二天,刁達還是天沒亮就出去鍛煉了,他很自覺,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尤其是最近,跟人動手的次數太多了,保持身手敏捷是基本條件。

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原來給人打工是兩點一線的生活,基本不跟外界接觸,也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現在不一樣了,每天接觸的人,碰到的事,都可能出現意外,就像昨天,根本就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氣兒上來了,想不動手都不可能。

刁達接過筆錄,簽上自己的名字,剛要遞回去,警察說:“兩個人都要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