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達也知道對方急於出手,本來這東西就不是好道來了,總放在邊境這一邊沒準哪天就走漏了風聲,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刁達對緬滇人說:“買沒問題,但問題是怎麼讓人看不出來,你們那個用帆布包著指定不行,太不保險了。”
潘有為聽到刁達說買,他也高興,但怎麼往外走貨還真是大問題。
聽了刁達的話,兩個人都緊張思索著辦法,突然刁達想起了一個主意。
他笑著問道:“你倆誰知道做假皮用的什麼材料?”
緬滇人說了一句緬語,刁達沒聽清楚,潘有為說道:“刁達,我知道了,你想在石頭外邊做一層假皮子?”
刁達點了點頭,對著緬滇人說:“一個億,這塊石頭我買了,但有一個條件,外邊用你們做假皮的方法,給我包上一層,連夜幹,不求好看,隻要結實不掉就行,爭取明天一早石頭我就拉走。”
緬滇人也是急於脫手,這麼個燙手山芋總放在手裏,不定哪天就出事了,而且一出事就是大事,自己的命在不在還兩說。
他麵露難色地說:
“刁老板,您的價格壓得太低了,這東西要是放在公盤上拍,怎麼也得十億八億的,我給您的價格已經最低了,再低我就做不了主了。”
緬滇人故意做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似乎天大的困難都讓他一個人扛了,心裏卻道能多買一分是一分啊。
這東西對他來講就沒成本,而且刁達的價格對上麵也能交代
刁達就是想抓住對方急於出手的心態,給了個很低的價格。但他還是年輕,不知道這種銷贓者的心態,如果像陳正升那種老狐狸在,能給你個八千萬都算你燒高香了:
“再加一千萬,行就行,不行我們直接走了。”刁達說道。緬滇人同意了。
說幹就幹,緬滇人立即打電話叫來幾個人,嘀嘀咕咕安排完事情,就領著刁達回到了原來的院子,今晚刁達他們回不去了。
早晨天還沒亮,刁達就起來跑步。
昨天晚上,他們三個和幾個緬滇人喝酒喝到半夜,但刁達沒敢喝。
也許是心情放開了,潘有為直接喝到不省人事,幾個緬滇戰鬥力驚人,到最後也沒發現他們有喝多的,那個緬滇人一直陪著他們喝完酒,又直接去監督幹活的。
刁達他們三個是在鎮上一家旅店住的。
刁達對拉紮的道路不太熟悉,按照記憶,他慢慢的往哪個村子跑,想過去看看石頭現在怎麼樣了。
連續走了幾次錯道,他終於來到村子邊上,結果他又有點發蒙,天還是蒙蒙亮,他找不到那家人住的院子。
空氣中一股若有若無的化學試劑的味道,他知道順著這股味道,就能找到那戶人家,刁達苦笑道:
“我屬狗的,聞著味就來了。”
等到嗆鼻子的味道熏得他腦瓜子疼的時候,他找到那戶人家,他輕輕敲了敲院門,就聽到裏麵警惕的聲問道:“誰?”
刁達也知道對方急於出手,本來這東西就不是好道來了,總放在邊境這一邊沒準哪天就走漏了風聲,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