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不到十個億,麵子上太難看了。
劉國峰和劉義立刻就被人群包圍了,這種必贏的賭局要是不參加,腦袋進水了?
刁達回到公司,張麗小聲說道:“刁達哥,這麼賭能行嗎?”
劉否反駁道:“什麼叫能行嗎?就一個字,行。”
“可這賭的也太多了。”
“賭石這事,你就聽刁達哥的沒錯,你看他輸過嗎?”
張麗又說道:“刁達哥,我覺得還是得通知戴叔叔他們一下。”
“陳叔指定得來,這種熱鬧要是不讓他看見,他指定生氣。”劉否補充道。
刁達聽著二人的談話沒吱聲,他獨自一個人來到二樓,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他需要仔細回憶那塊石頭的所有細微末節。
這次有點衝動,但絕不後悔。
木那的石頭,場口沒問題,黃岩沙皮,皮殼非常老,但所有麵上都沒有鬆花,自己也摸了,裏邊沒有其他色帶,整個石頭就是賭三塊癬化開,如果不化,裏邊就是白肉,細糯種到糯冰種之間,種是非常好,但糯種,糯冰種價值不高。
癬化沒化?整個癬包部分是活癬,部分是死癬,還有什麼是沒注意到的?
不行,還得看一次石頭。
刁達又思索了一會兒,這才拿起電話,給戴東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鉞東問道:
“刁達,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戴叔,京城我去不了了,這邊出了點事,我跟別人幵了個賭局,有點大!”
刁達一五一十地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跟戴東敘述了一遍。
戴東不時還追問一些細節,刁達都一作答。
聽完刁達的敘述,戴東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丈夫恩怨分明,他不給你臉,你就打得他沒臉。”
“明天,最遲後天,我們幾個都過去,公司董事會就在瑞寧開吧。”
刁達放下電話,心中大定。
這是他自己獨立做出的決定,雖然有衝動的成分,但也是基於對自己能力的認可,這是邁出成熟的關鍵一步,成敗不重要,要的是這種氣勢。
刁達下樓來,看見劉否,張麗,騰駿和劉萍四個人在涼亭裏聊天,現在他們應該都知道了刁達跟人對賭的消息,這幾個人也是有點擔心,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事,刁達走過去說道:
“沒事還不趕緊下班,瞎合計什麼,明後天戴叔叔他們到。”四個人‘哄’地大喊起來,個個喜笑顏開,在公司,刁達還沒有定海神針的威望,戴東卻有,隻要那幾個叔叔來了,一切都是風輕雲淡。
“明天一早,劉否和騰駿找車,把今天收的石頭拉回來,張麗和劉萍做好記錄,這幾天要把石頭都切了。”
“買了多少塊?花了多少錢?”刁達這才想起來還知道今天的工作成績呢。
張麗站起來說道:“刁達哥,總共是二百六十七塊石頭,花了九千多萬。”
刁達點了點頭,很滿意。
後半夜兩點,緬滇一方木借的一家賭場裏,一個經理模樣的人急衝衝來到老板辦公室彙報工作。
“老板,瑞寧又開賭局了,我們跟不跟?”
湊不到十個億,麵子上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