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號稱是騰市紅木大王,很有錢,也會鑽營,在市裏很有勢力,而且在緬北跟山軍關係很好,好多木頭都是走私過來的。怎麼,你認識他,還是有什麼事?”
刁達斟酌了一下語言:“剛才我跟他起了點衝突,估計他是恨上我了,我怕牽扯到你。”
莊勝一聽,笑著說道:“我和他不搭界,雖然他比我有錢,但有些事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刁達,你放心,如果有什麼事,在騰市我還真沒怕過誰。”
話音未落,有人敲門,刁達有點納悶,這麼晚了,誰還找自己,他打開門一看,鉞俊毅回來了。
這小子現在是異常興奮,見到刁達,猛地拍了刁達一把,說道:
“過癮!”
刁達把他讓進屋,戴俊毅一見莊勝也在,連忙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該不該讓莊勝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刁達說:“戴哥,說說後來怎麼處理的,莊哥不是外人,隨便說。”
現在不讓鉞俊毅說話能憋死他,聽到刁達這麼說,他嘿嘿一笑:
“這個老色鬼這次可出大血了。”
“怎麼了?”刁達問。
“你還不知道吧,刁達,會館用的紅木都這個楊法計提供的。”刁達瞪大眼睛,張大了嘴:“還有這事?”
戴俊毅又說:“剛開始裝修的時候,我姑就不準備用京城的紅木又貴還不好,這才找到滇南來,也不知道楊法計怎麼就搭上這條線,會館的所有木頭就都用了楊法計的,價格便宜,質量也可以。”
“後來楊法計知道了我姑的背景,就求我姑幫幫他的忙,他有個走私大案在部裏走程序,一旦按正規走,他進去的可能很大,沒準就破產了。”
“我姑被他磨得有點煩了,她自己沒時間,就讓我去問問,所以我才知道有這麼個事。
“後來怎麼處理了?”
“你不看見了嗎?他一聽我是戴心怡的侄子,直接嚇暈了。”戴俊毅大笑道。
“我問的是我走之後。”刁達有點不滿,這戴俊毅興奮過度了!
“哈哈,我告訴他,孫薇現在是刁大老板罩著的,你敢惹他,等著坐牢吧。”戴俊毅開始胡謅了。
這回刁達是真的急了:“我的戴哥,你再胡說,我就把你們去木借的事跟戴叔說一聲。”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刁達一下就擊中了戴俊毅的軟肋!
莊勝看著這哥倆像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但有一點聽明白了,這次楊法計凶多吉少了。
“我跟他說了,這次他是真得罪人了,自己看著辦吧,而且這次找誰都不管用。
“他是真害怕了,想拿出五千萬破財免災,就是求你別把這事跟我姑說,我跟他說了,什麼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活你不會幹,但落井下石你絕對在行。
莊勝''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這位真是個人才。
刁達摸了摸鼻子,沒敢幵玩笑:“這種事情我哪敢跟戴姨說啊!”
“問題是楊法計他不知道啊,他是騰市這種小地方出去的,也許在滇南還有點關係,但到了京城,誰都不認識,跟老農沒啥區別。”
“這個人號稱是騰市紅木大王,很有錢,也會鑽營,在市裏很有勢力,而且在緬北跟山軍關係很好,好多木頭都是走私過來的。怎麼,你認識他,還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