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輝也挺高興,他說:“這倆孩子本質不壞,就是貪玩,快三十了,還不定性。”
陳正升一巴掌拍在戴俊毅的肩膀,疼的他身子一歪,陳正升說:“小子,這回就看你的了,晚上吹牛以你為主,別管京城什麼故事都往外冒,嚇死這幫傻帽。”
戴俊毅一聽,連忙說道:“陳叔,帶著豆豆吧,我喝酒不行,他能替我擋酒。”
陳正升對劉否倒沒什麼意見,就是嫌他那天多嘴,聽了戴俊毅的話,也就同意了。
潘有為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拿起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然後說道:
“幾位哥哥,人都安排完了,三十多人,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沒找社會上的人,我去村裏找的農民,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現在有這麼個想法,你們看行不行?”
“你說說看。”
“我們找人也不是為了打架,實際上就是有個威懾力量,讓對方看著就有點顧忌,所以我想把這些人都擺在明麵上。”
譚輝問:“怎麼擺啊?不能都待在公司門前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公司出什麼事了。”
潘有為說:“我也想到這點了,散放著指定不行,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準備租兩輛大客車,人都在車上待著,沒有命令不準下車而且大客車高,那幫人一來就能看見裏麵都是年輕人,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兩輛車停在公司門前的兩邊,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是旅遊團來買石頭的呢。”
戴俊毅說道:“車上一定帶點家夥。”
戴東看了他一眼,難得沒訓他。
潘有為說:“這我也想到了,農村什麼鐵鍬,鋤頭,鎬頭等等,全拿農具,警察來了也沒辦法。”
戴東望著陳正升,想聽聽他的意見,陳正升在這方麵比較在行!
陳正升說道:
“車離大門不遠不近,外人看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知道的一眼就會明白,再做什麼事就得掂量掂量,這個辦法好。”
譚輝說道:“老潘,需要花多少錢直說,別客氣。”
潘有為一擺手:“譚哥,別談錢,我欠刁達太多了,這點小事還不足掛齒。”
壞消息又來了。
HK老爺子傳來消息,蔣先生與劉澤天有協議,也是口頭的,但就這劉澤天也損失了,上億的資產,但相對那些站腳助威,拿出巨量真金白銀來賭的湘南人,劉澤天他這就算沒太大損失,但畢竟還是賭輸了。
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劉澤天現在等於被綁架了,群情激憤,輸得一塌糊塗的湘南人借著劉會長的死想鬧事,劉澤天還不敢阻攔他底氣不足。
蔣先生也有點氣勢低落,他跟戴東通電話,上峰對他不滿意,他也看出來了,賭局這件事做得有點過,後續的麻煩事不少,死人的鍋他是背定了,一旦再出現大的群體事件,也許整個盤子都會被掀起來,那就是滅頂之災了。
譚輝也挺高興,他說:“這倆孩子本質不壞,就是貪玩,快三十了,還不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