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怎樣?”戴東問。
“下午打了一架,對方有幾個人挨了一下,也就兩分鍾的事,就都嚇跑了。
“怎麼還動手了?”
“不動手怎麼打跑啊!”陳正升說。
“下麵怎麼處理?”戴東問。
“估計得賠點錢,這事就算了了。”陳正升回道。
“我那邊掏的多一點,說好了,五百萬。”戴東解釋道:“要不是我當機立斷去了趟省城,這件事還真大發了,對方那個當官的是省裏的大秘,相當張揚的一個人。”
譚輝不以為意,說道:“我們不管你怎麼幹的,花多少錢,事情擺平就行。”
戴東本想跟他倆說說這次的經過,聽到譚輝這麼說,才知道人家根本不關心自己做了什麼,用的什麼辦法,苦笑道:“你這就是資本家的嘴臉,不問過程,就要結果。
戴東的電話響了,震耳的鈴聲嚇了三個人一跳,戴東連忙拿起來一看,然後會意跟兩個人點了點頭,意思來消息了。聞仲達在電話裏說道:“老鉞,到瑞寧了吧?”
戴東說:“我到了一會兒了,姐夫,情況怎麼樣。”
聞仲達笑著說道:“還能怎麼樣,一片大好唄。”
“那邊族長找到了,當著我們人的麵給瑞寧打了電話,也說了狠話,說再要鬧事就開除族籍,一家大小都攆走。現在應該沒事了。
戴東大喜,連聲說謝謝,他這最後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戴東放下電話,譚輝說道:
“明天你去處理你那邊五百萬的事,老陳去捐獻,我讓潘有為了解一下劉澤平那邊的情況,如果可能,賠點醫藥費就算了。”
陳正升反問道:“你幹嘛?”
譚輝笑著說道:“我去劃線,哈哈,老有成就感了,切一塊漲一塊,切一塊漲一塊,這兩天把唐河和付林樂壞了,兩個人不信邪,天天在倉庫裏挑石頭,非要挑一塊切不漲的不可。
陳正升撇了撇嘴:“那是刁達的功勞好不好?”
譚輝得意地說:“別管誰的功勞,現在我在他們倆眼裏就是賭神。”
提到刁達,鉞東長歎一聲,說道:
“也不知道刁達現在怎麼樣了?那種苦能不能吃得消?”
刁達是真吃不消了。
他在努力砍幵眼前的矮樹枝,現在每往前走一步,都極其困難”體力消耗已經達到極限了。
他現在完全是特種兵打扮,緬滇軍人軍服,臉上塗滿了偽裝色帽子歪鉞著,衝鋒槍斜挎在胸前,腰裏一邊別著手槍,另一邊是水壺,胸前吊著兩顆手雷,身上零七八碎的東還有不少,匕首就有兩個,一長一短,後背背著一個三十公斤的戰術背包,手裏一把大砍刀。
費了三個小時,終於穿過這片林子,來到一片都是巨大樹木的地方,四周已經沒了灌木叢,這時,夜色已經開始籠罩在這看不見陽光的林子裏,隊長蒙卡說道:
“休息,今夜就在這宿營。”
“這邊怎樣?”戴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