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棒子國還有一類人,多數是大商人,大律師,醫生等等,這些人不是研究曆史,而是曆史的發明者,隻要古代有好東西,他們都能找到出處,證明這些東西都是棒子國的,比如孔子,孫子,屈原,甚至朱元璋都是棒子國人,至於他們找的證據對不對,那就不再他們考慮之例了。”
刁達笑了,這曆史還能這麼解讀,說難聽點的話就叫不要臉。
“為什麼啊,祁老?”刁達問道。
“民族不自信!”祁老道:
“從嚴格意義上說,棒子國現在還是殖民地,而且幾百年了,這個國家就沒獨立過,精英層不太敢正麵麵對這個問題,隻好在老祖宗那裏找點安慰。”
“政治學上判定一個國家是不是殖民地最重要的標誌就是國防在誰的手裏,而棒子國軍隊的指揮權在M國人手裏,棒子國人也就是內政還有點發言權,但誰上台誰下台還是M國人定的。”
刁達從小身處邊陲,再加上沒人指點,缺乏那種氛圍,對國家,國際上的大事不太在意,也根本不了解這方麵的信息,現在聽了祁老這麼一說,他知道自己的短板太多了。
他又問道:“祁老,漢服和棒子服有區別嗎?那個棒子國人非常強?”
“沒太大的區別,棒子服是根據明朝官服沿襲過來的,基本一樣,原叫祁老抬頭思索了一下說道:
“衣冠製度,悉通乎龍國,這是“尚書”原文。”
“刁達以後你是要做學問的,要嚴謹認真,仔細考證,來不得半點虛假,這種無聊的事少摻和,沒意義。”
刁達點了點頭。
他沒敢跟祁老說打人的事。
吃完飯,刁達告辭,他拿著那幅畫,現在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上車隨手扔在後座上。
陸亦白的玉石店開在了琉璃廠街,這是京城筆墨紙硯的集散地還有多達幾十家店鋪經營全國各地的書畫作品,文玩字畫,珠寶玉器等等,自明清以來,這裏是文化人的聖地。
刁達遠遠的就看見陸亦白玉石店的招牌,刁達靠著道邊停下車,信步往店裏走去。
門臉不大,大廳也就不到一百平米,沒有傳統那種櫃台,反而是各種展示櫃,各種白玉雕刻的掛件,擺件,手玩件等等都放在了展示櫃裏,打著射燈,把白玉展品照的玲瓏剔透,潔白無瑕,煞是好看。
刁達想,這倒也新穎,至少,這種擺放方法提高了不少大廳和展品的檔次,京城這地方,寸土寸金,不管賣什麼東西,利潤空間一定要留足,否則就是給房東打工了。
一個漂亮的女店員走了過來,刁達問道:“我找一下陸總。”
女店員微笑著說道:“您稍等。”
女店員轉身朝著裏麵的房間走去,不一會兒,陸亦白出來了,,見到刁達來了,他高興地說道:“刁達,你來了,我這裏有個客人,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但棒子國還有一類人,多數是大商人,大律師,醫生等等,這些人不是研究曆史,而是曆史的發明者,隻要古代有好東西,他們都能找到出處,證明這些東西都是棒子國的,比如孔子,孫子,屈原,甚至朱元璋都是棒子國人,至於他們找的證據對不對,那就不再他們考慮之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