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三聲巨響,圍在他身邊的人手一撂倒。
一時間場中哀嚎不斷。
看到這一幕,新帝瞳孔收縮,心中難以平複。
不是說這小子隻是一個下人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多東西,就連自己這些精銳都無法匹敵。
這一刻,他將目光投向鎮南王,目光驚疑不定,他該不會要借著這次機會模仿吧?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鎮南王語氣輕飄飄地對著刁達說道:“小子適可而止吧,這畢竟不是你所呆的大陸,不要傷了這裏的氣運。”刁達目光一在眾人身上掃過,隨後語氣略帶輕蔑的說道:“你們不過是群自認為自己是讀書人的庸才罷了。”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張仲之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變,眼中劃過濃濃的憤怒。
“你覺得我說錯了嗎?”刁達將目光看向了張仲之。
“就算我們是庸才,那你又是什麼,充其量也不過是敗類罷了。
“我敗類?”刁達仿佛是聽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指著張仲之的鼻子道,“好啊,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裏敗類。”
“你在林子就敢與女人做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敢說你不是敗類?當麵頂撞聖上,你還敢說你不是敗類?像你這副模樣,那裏還有讀書人該有的清高,簡直就是丟盡了我們讀書人的臉。”
“慢著,我似乎從來都沒說過我是讀書人吧,你那麼覺得丟臉,該不會是你在心虛吧?”
“混賬小子,豈有此理,一派胡言!”張仲之麵色鐵青,指著刁達胸口在不斷起伏。
“至於你說在林中與女人做傷風敗俗的事情,你親眼看見了嗎?”
刁達淡淡反問。
張仲之被問得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幹瞪眼。
“既然你沒有看見,那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這些,是要體現出你有多清高嗎,一群迂腐至極的蠢貨罷了。”
“既然你說你沒有做,那為何會有人這樣傳聞,你該不會說有人要故意栽贓陷害於你吧!”一直坐在張仲之身旁的一個老者終於開口
“那一日我的確是在林中做了些事情,但絕非如你們所說的那般,我那不過是在給人看病罷了。”刁達也毫不隱瞞當日的實情。
“看病需要脫衣服,刁達你的謊話就不能編得再像一點嗎?”這一刻張啟超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
如果人人都像刁達那樣說,那像他們這樣的子弟,哪裏還要做什麼讀書人,幹脆直接學醫得了。
“若是不信,你們倒是可以請一個醫術高明一些的人來看看,不過這也是奢望吧,像你們這種落後的地方會有名醫?”刁達略帶狂傲的說道。
說起來刁達平常說話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針對別人,但是這些人說出來的東西卻真的讓他氣憤。
男歡女愛本就是常態,即便如何也不需要這些人來評判,之前刁達見過韓千羽竟然不惜尋死也不遠背負這些罵名,
可見這些人已經可惡到了各種程度。
“轟!”
隨著三聲巨響,圍在他身邊的人手一撂倒。
一時間場中哀嚎不斷。
看到這一幕,新帝瞳孔收縮,心中難以平複。
不是說這小子隻是一個下人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多東西,就連自己這些精銳都無法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