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兩個女人站在那裏,平宮羽則端坐在桌上。
三人在用R語交談著什麼,雖然聽不懂,但刁達看的一陣奇怪因為男人和兩個女人都佩戴者胸牌,看起來是飯店的人。
男人一臉苦澀的像是在請求平宮羽什麼,但平宮羽始終一臉微笑雲淡風輕的樣子。
“刁桑,快坐。”
看到兩人進來,平宮羽指了指座位。
刁達和魏詩涵客隨主便,便坐了下來。
然後平宮羽比著兩人又對飯店的那位領導說了些什麼。
那男人連連點頭的同時仍然一臉苦相在訴說著什麼。
這時,平宮羽擺擺手,似乎煩了,說了一句話終結了交談。那男人最後無奈,隻得對兩個和服女人說了句什麼然後離開。
“怎麼了?”看到男人離開,刁達好奇問道。
平宮羽笑著搖搖頭:“沒什麼,我早訂好的包廂,居然有人想請我走,被我罵走了。
刁達微微詫異:“還有人敢搶你的包廂?”
“是啊,真是找死。”平宮羽笑著道。
“怎麼了?魏小姐休息的不好麼?”平宮羽看到魏詩涵始終一言不發,也沒什麼表情變化,疑惑道。
“哦,沒有。”魏詩涵道。
平宮羽笑著道:“安排的房間還滿意吧?”
這話把魏詩涵問的有點迷茫。
這是客戶,你能說客戶安排的不滿意麼?
可是,說滿意?她隻安排了一間房。
還是刁達接過話題解了圍:“晚上再幫我找個酒店。”
平宮羽看看刁達,又看看魏詩涵:“你們不住一個酒店?”
“那酒店就一個房間了,平宮小姐別開玩笑好吧。”刁達笑著道“哦,這樣啊,我還以既然這樣,那晚上我幫刁桑安排,以我們的習俗,男人出差在外,可是需要美女相陪的,晚上我幫您安排。
看到平宮羽的笑臉,刁達愣住了,這尼瑪,這麼直白的麼?“咳咳,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不是男人?”平宮羽問。
刁達:我是有婦之夫!”
“那怎麼了?在我們R國,男人出差,女人都要給準備那些東西的。”平宮羽道。
魏詩涵怪異的看著平宮羽,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刁達笑著道:“文化不同,習慣不一樣。’“刁桑都是偷偷的玩?”平宮羽又問。
刁達一陣頭大:“我不需要!難道平宮小姐能接受未來的老公隨便拈花惹草?''平宮羽笑了:“所以我這輩子就沒準備結婚。”
感覺平宮羽在和自己聊家常,但這話題和感覺刁達並不大感冒正在思考如何能把話題轉移到合同上的時候,吱呀一聲,酒店門開了。
眾人轉頭看去,隻見進來六個男人,其中就有剛剛退出去的飯店領導,隻是此刻他默默的跟在一旁,一臉為難。
當先一個男人四十多歲,嘴角掛著微笑,在他身旁,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雖然年紀不小,但很有精神。
刁達最先注意的也是這個半百小老頭,因為他目光如電,身材雖然消瘦,但充滿力量感。
這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