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的腦瓜子嗡就炸了,本就膽小的他什麼也不顧了,兩袖清風就向城外跑去,就怕跑慢了小命不保。
禦風堂。
少年郎看完了信,把信遞給典獄長,典獄長看也不看就把信燒少年郎拱手行了一禮,火急火燎的就去找禦風堂的負責人。
“統領,剛剛得到消息,有神秘高手盯上了城主寶座,讓禦風堂保持中立,不要輕舉妄動,事情結束後,禦風堂所有人員,同樣待遇依附禦風城,你看……”
“神秘高手?故弄玄虛,禦風城還輪不到一個藏頭藏腦的家夥興風作浪,我已經派人通知了真靈宗,就有高手過來坐陣禦風城。”
少年郎拱手告退,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偏院,他對典獄長道:“統領不同意,已經派人去真靈宗請人了,恩人你看怎辦?”
“要想活命,趁早離開,別在禦風堂就行,城西,城北都能呆。
典獄長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刁達稟報去了。
少年郎思考了很久,他覺得典獄長不是壞人,救了他的家人一次,這次應該沒必要害他,應該是真有此事,打定主意,他帶著奶奶和妹妹,向城北酒樓而去。
刁達看向城主府方向,嘀咕道,“禦風堂!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想到你們的統領,既然不扶持禦風城城主的子嗣,反而要將整個城送給一個二流宗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封信放在了禦風堂統領的桌上,也不知道是誰放的,統領沒有打開,這種不明來路的東西少碰為妙。
但他還是喊了一名手下把信打了開來,那人念叨:“讓你保持中立你不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禦風堂,就等著解散吧!
統領聽了手下念的信,手一揮就把那張信震成了碎屑。
“威脅我?大言不慚。”
黃昏時分,刁達來到了禦風堂,他手裏玩著鐵樹泥,身邊已經躺下了不少護院。
統領怒視著刁達,字一頓道:“這位大人為何要為難我禦風堂?”
“小娃子,我家大人已經警告過你,還是那句話,保持中立,放過你禦風堂,這次來的使者,要麼死,要麼成為傀儡。”
“哈哈哈哈,大言不慚,等使者到了,必定讓你人頭落地。”刁達手指彎曲,向著統領一彈,指間傳出嗡鳴聲,統領如同中了咒術,捂著肚子慢慢的跪倒在地。
“這是對你的懲罰,要是我家大人,你已經人頭落地了。”
刁達說完抬腿跨出一步,身影消失在了禦風堂門廳外。
統領看著鬼魅般消失的刁達,他終於知道,他在違背一名不得了的大人物。
典獄長也等來了真靈宗的使者,化神後期,這名剛到城主府的高手,萬萬沒想到剛來就有人想暗算他,毫無防備就被變成黑人。經過刁達改進的皂角粉也灑在了他的身上,哭嚎了很久,這名強大的化神期高手,用盡了自己解毒的辦法,終於放棄了抵抗,冒著血色的火焰,消失在了城主府中。
數日後,一群真靈宗法修來到了禦風城,統領跪拜在幾人麵前恐慌說著:“幾位前輩,使者到了禦風城,得知鬧事之人逃遁,就在準備追擊時,中了那賊人同黨的黑手,現在我們也找不到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