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錘一瞬間和神秘人交手數次,神秘人一道震山印打在錘子上,蹦飛錘子咋乎道:“這什麼玩意,給老子滾開。
蹦飛的錘子不依不饒的再次上前,急得神秘人又拿出了一件防禦法寶,錘子夾雜著凜冽的破空聲狠狠錘在防禦法寶上,“咣”的一聲巨響,大地飄起一震灰塵,空氣也扭曲起來。
“咣咣咣”的聲音不絕於耳,刁達饒有興趣的看著錘子敲打法寶,猶如鐵匠在錘煉驚世寶物般,每一下都威力巨大。
防禦法寶裏苦苦支撐的神秘人心頭一驚,極速向身後躍去,“轟”的一聲巨響,防禦法寶似乎承受不住錘擊,爆炸開來。
一股能量風暴向四周擴散,刁達趕緊屈膝雙手護著頭胸,唰唰唰的氣流推得刁達一點點向後移去。
錘子阻擋住了神秘人,刁達這才有空用神識溝通血痂戒指:“前輩,我現在可以走嗎?”
“不行,血怒我還得分神控製,戒指離血怒太遠我就無法控製了。”
“追兵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不能解決那神秘人,我看還是先跑吧!他們人太多了。”刁達有點焦急的說道。
“那就跑吧,我也沒想到那家夥能抗住我的攻擊,我逼他一下就抽空走。
遠方轟轟又是幾錘,神秘人被錘得直罵娘,但也沒有辦法繞過血怒攻擊刁達。
就在刁達準備離開時,一道光束籠罩了血怒和後麵的刁達光束中傳來刁達的悶哼和血痂戒指裏老者的慘叫:“小子快跑是加羅門的雜碎來了。
刁達被血怒砸中,血怒也替刁達擋住了光束的攻擊,趁著被血怒砸飛,刁達連滾帶爬起身就開跑。
剛剛的攻擊實在太可怕了,如果沒有血怒擋了一下,那道光束仿佛可以泯滅了刁達。
刁達收回血怒,不滿的對老者道:“你怎麼那麼怕加羅門的人他們似乎也不強啊!
血痂戒指裏傳來一聲歎息:“唉,這就是命數啊,他們的先祖不知用了什麼威能,把一種仙術傳了下來,剛好克製於我。”
血怒講訴了一番,刁達也弄清楚了那仙術是啥,就是一種控製法門,隻對血怒有影響。
剛剛那束光就是虛弱血怒的法術,對其他人也有殺傷力,但不致命,那種可以讓刁達消亡的感覺,是一種錯誤的信息。
如果要個解釋的話,那種感覺應該是,對於這種仙法裏蘊含著一絲仙氣的壓迫感。
刁達一路狂奔,沒想到第一次召喚出血怒就被克製,還真是倒黴,本以為可以輕鬆解決了那個神秘人。
血怒似乎知道刁達心中的想法,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對不起,說了護你百年,才出手就被克製了。
刁達訕訕一笑,沒有埋怨:“沒事,等有空把加羅門鏟除了,你不就可以護我百年。
血怒沒有再說話,刁達蠕動著全身皮膚,讓空氣作為自己的推進劑,再次提高了一絲速度。
被血怒砸”飛的神秘人,呸著嘴裏的沙塵,看著遠逃的刁達甩了一下長袍:“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