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變天(1 / 2)

(ps:對於國慶期間更新的事情再次抱歉,但是畢竟國慶節很多應酬推脫不掉,望大家理解,明日恢複正常更新,並且會有爆更還上這幾日欠下的更新。)

徐寒坐在小軒窗中,把玩著手中那道令牌。

如果他沒有記錯,這道令牌應當是天策府的府主令。

他曾在夫子的身上見過。

但他很疑惑,為什麼元修成會有這道可以號令三千紅袍仕子與三萬天策府軍的令牌。

在離開森羅殿的這些年徐寒依然與元修成保持著聯絡,時不時交換著一些對於彼此有益的消息。

夫子的死給了徐寒很大的觸動。

他與夫子待了足足半年的光景,他說不上如何了解這位天策府的主人。

但是對於夫子的實力他卻很有自信,那是一位隻要他願意,隨時可能跨入地仙境的人物。他的死必然是有什麼人故意為之而造成的。

夫子是他的師尊,名正言順,走過過場的師尊。

他死了。

徐寒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但要報仇終歸得知道敵人究竟是誰。於是他在一個月前放出了渡鴉,向身在森羅殿的元修成打探這個消息。可對方卻用渡鴉給他送來了這道天策府的府主令。

且不提這道府主令究竟有著如何大的價值,單單是它向徐寒所透露出的某些訊息便足以讓徐寒深思。

以元修成在森羅殿中的地位與修為想要在夫子手中強奪下這道府主令說是天方夜譚也不為過,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這道府主令是夫子自己交給他的。

而再一聯想他與元修成合作那四年,元修成那明顯與森羅殿格格不入的行事風格,很多事情便在這時變得清晰起來。

元修成是天策府的人。

這樣的結論其實並不難以推測,而在此時他向徐寒寄回了這道府主令,便是已經做好了與徐寒攤牌的準備。

隻是在得出這樣的結論之後,一個更加可怕的猜測浮現在了徐寒的腦海。

從他賣身入了森羅殿後,再在元修成的誘導下與之聯手,一路被他帶到了充州,參與了那次刺殺龍從雲的行動。

而恰巧的是他被分配到了滅口懸河峰弟子的行動中,更恰巧的是秦可卿赫然在那懸河峰的隊伍之中。以元修成對徐寒的了解,他不可不知道徐寒注定無法對秦可卿下手,那麼徐寒的逃離便成了預料之中的事情。

之後他更是在元修成的指揮下一路東去,在被追殺途中遇見了滄海流。

加之之後的一係列事情,以及夫子極為簡單的便收下了徐寒為徒,而元修成又恰好是天策府的人。

這所有的所有巧合串聯在一起...

似乎結成了一道巨大的蛛網,將徐寒籠罩其中。

天策府...

似乎是一個比森羅殿更可怕的存在,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他?他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這一係列的算計,甚至從元修成寄回這一道府主令的架勢來看,大有要將他推上天策府府主的趨勢。

徐寒想不明白,隻是心頭卻猶若壓著一塊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

“徐兄,你拿的這是什麼?”在徐寒想著這些的時候,一道數息的聲線忽的想起。

徐寒一愣,他下意識的將那府主令收回了懷中,轉頭循聲望去,卻見宋月明不知何時竟來到院中。

“隻是家中長輩賜予的物件。”徐寒隨意敷衍著,壓下了心頭的慌亂,笑著問道:“今日司空長老召開山門會議,宋兄不去參加,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那是親傳弟子與長老執事才能參加的東西,我這內門弟子去湊什麼熱鬧。”宋月明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隨即做到了徐寒的身邊。

徐寒聞言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方子魚、葉紅箋甚至周章都去往了這次山門會議,徐寒還以為是每個玲瓏閣弟子都得參加,卻不想是自己誤會。

“那宋兄來找我是所為何事呢?”徐寒又問道。

“徐兄哪裏的話,難道我宋某人就不能找徐兄聊聊天嗎?一定要為了什麼事情才能來?”宋月明有些不悅。

隻是徐寒卻在那時眯著眼睛,笑嗬嗬的看著宋月明並不接話。

宋月明哪受得了徐寒這樣的目光,他很快便敗下了陣來。

“知我者徐兄也。”這少年麵色緋紅的撓了撓頭,“其實我前來尋徐兄為的是昨夜之事...”

“昨夜之事?你是說司空長老天劫之事?”徐寒問道。

“嗯。”宋月明點了點頭。“我聽人言,昨日因為我們撤離的關係,讓司空長老道心不穩,險些渡劫是被。”

“還有這樣的說法?”徐寒聞言一愣,這事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嗯。”宋月明又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繼續說道:“聽聞昨日究竟為了是撤是留,丁景程長老諸人還與寧掌教起過衝突。最後還是鍾長老站在了寧掌教這一邊,方才讓我們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