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無名搖搖頭笑道:“哦?你知道我想去那個山洞?”
阮陵點點頭道:“不錯。因為你發現了它。”
鬼無名反問道:“可是我為什麼要去呢?”
阮陵冷冷道:“那裏有你想要的東西。”
鬼無名不說話,不說話表示默認。
絕情宮主放下野兔,直直地盯著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那個地方的確有鬼無名想要的東西,再則就是那個地方與阮陵有絕大的關係。
要不然阮陵絕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也不會有這樣的態度。
其實從鬼無名拿著那壇酒開始,絕情宮主就看到了阮陵的臉色有極大地變化,語言也變得極為少而慎重。
可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阮陵是因為一壇酒而改變臉色,當然也不知道這壇酒的背後有一個秘密。
可是阮陵說出他的身世來曆本不是這樣,想那山洞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難道他的身世來曆本就是一個幌子?難道他是麒麟山莊派來的人?
可是他怎會算定自己會走這條路?自己一定會到那個山洞中?
絕情宮主身子一扭,整個人宛如遊龍一樣從阮陵身邊竄出,緊隨著右手化為鷹爪緊緊地扣住阮陵的咽喉。
這一著不但阮陵沒有想到,就是鬼無名也沒有想到。
絕情宮主冷冷道:“想不到我如此謹慎還是中了你們的圈套。”
阮陵漲紅臉,幾乎喘不來氣,他道:“什麼……什麼……什麼圈套?”
絕情宮主又道:“說,你們來了多少人?”
阮陵盡力搖搖頭,臉上的青筋暴起,整張臉更加慘紅,幾乎說不出任何話。
鬼無名站起身忽然道:“他不是他們的人。”
絕情宮主緩緩地放開阮陵,咬咬牙,問道:“他不是?那他是誰?”
鬼無名點點頭,走到他們身邊,然後道:“上官雲的徒弟。”
絕情宮主臉色微變,沉沉道:“開封名捕‘追魂’上官雲?”
鬼無名還是點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絕情宮主把目光移向阮陵,還是冷冷道:“你敢騙我?”
阮陵還在咳嗽,還是漲紅著臉道:“沒……沒有。”
樹葉隨風搖動。
但是鬼無名卻已消失在他們麵前,等他們再次見到鬼無名的時候,鬼無名身邊早已多出一個人,一個帶劍的劍客。
但不過,他的劍卻已不在劍鞘裏,當然也不在劍客手裏,而是在鬼無名手中。
當然,鬼無名絕不是抽出那把劍來玩,因為那把劍正架在這劍客脖子上,距肉隻有三寸。
隻要這劍客一動身子,劍刃便馬上嵌入他的脖子,鮮血就會像流水一樣往下不停地流淌。
但是這劍客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絕情宮主死死地盯著這劍客,道:“到底還是追來了。”
然後她扭頭對阮陵道:“這一次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阮陵隻有無奈地盯著她,但是他卻不能說話,更不能反駁。
這一點他懂,畢竟是被趕出來的人,多多少少懂那麼一點。
所以阮陵收回先前的嚴肅,然後又開始笑,苦笑。
倘若你當真被女人誤解,那最好不要去試圖澄清自己,當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