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來報銷軍費吧(1 / 2)

劉有仁大氣不敢喘,雖然去城樓比較危險,但此刻呆在這裏更不安全,劉有仁很會看事,小腿也往外跑。

等剩下莫守仁一個人時,氣稍微消了一點:“不對,剛才管誰叫二爺呢,你才二呢,劉有仁你個笨奴才居然也敢跟著叫,等你們回來了在好好算賬。”莫守仁胸膛劇烈起伏,今天算是活生生的氣到了。

阿震一行人鬧哄哄的從莫守仁府邸出來後,收起了嬉笑,整頓隊伍,即刻奔赴北城門,今日吳攻伐帶兵又來犯了。

青雲城城牆巍峨雄壯,自建立起來,曆經歲月的風雨,無數的刀斧劍戟的痕跡,但依然不曾倒坍過,真正令他聲名遠播的是城牆頂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座龐然大物——紅纓大炮,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好像隨著青雲城建立之時就有了,鍛造工藝早已失傳,平時安安靜靜俯臥在城牆上,當戰爭開始時,其猙獰恐怖的毀滅力將展現出來,它可以自動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儲存,但過程很慢,一般讓他汲取礦石裏的力量,更可以讓人體集中供應能量,每一發的威力都是恐怖的,一炮下去人仰馬翻,屍橫遍野。

青雲城這麼多年屹立不倒,除了莫定遠用兵如神,調節有度以外,更是有這些紅纓大炮很大一部分功勞。

此刻吳攻伐在紅纓大炮的射程以外站定,數不清的大軍在身後按隊形排開,威武雄壯,氣勢震天,今天又到了大打一場的時候了。

吳攻伐穩定如山,手勢不停,旗手不停發出指令,各路大軍按命令發起衝擊。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紅衣大炮猶如蘇醒的巨龍,吞吐間無數道流星劃出,欲要撕裂這蒼茫的天地。

吳攻伐的軍隊或聚或散,以不規律的方式往前進,彼此都是老對手了,套路很熟悉,紅纓大炮雖然威力巨大,但精準性打擊太差,而且每次打完後都需要一段時間冷卻緩衝,所以傷亡是有的,隻是看誰倒黴了。

青雲城以守為主,能量罩包裹著城池,但亦會出城迎戰,此刻北三門開啟一道縫隙,能量罩開啟,阿震等人出示了身份證明,每個人領了新的腰牌,欲要出城殺敵。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一邊辦理一邊自己叨叨:“二爺旗下的小隊,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二爺”不過還是叮囑到:“腰牌要自己佩戴好,每殺一個人,腰牌就會吸收死者的一縷精血作為證明,是記錄你殺敵人數,換取軍功的憑證。”

這些阿震早就知道了,但軍官看他年幼,惹不住仔細叮囑,別人看到這一幕後都在偷偷的笑。

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呢,出城的一刻,仿佛從從安全的母親懷抱中走出,外麵的廝殺以及風聲充滿鮮血的味道,阿震沉積的血液沸騰了,像是一隻幼狼走出了狼窩,外麵的世界雖然激蕩,但卻充滿了刺激與挑戰,這才是強者之路。

敵軍衝過來了,跨過了紅纓大炮的轟炸範圍,每個人都舒緩了一口氣,卻不想有一個死神向他們衝來。

阿震揮舞著大棒,一馬當先衝在最前,大棒沒什麼花哨,掃掄戳劈撥,無人能擋一招,就像一把尖刀,切入了敵軍陣營中,如果前幾年自己還需要隱藏鋒芒,謹言慎行,但出青雲城的那一刻就決定打破他,青雲城的戰場上,理當留下我的名字,幼狼哦,露出你的利牙吧!

當注意打定,念頭通達之後,阿震更沒有顧忌,猶如一條火龍,在敵軍中來回衝殺,好不容易衝到城牆下的風運城軍隊,遇到這麼一個小殺神,之前的驕傲蕩然無存,隊形渙散,四下奔逃。

阿震也不追逐,整個戰場很大,局部小小的勝利決定不了什麼,哪裏人多就帶著隊伍往哪裏衝。

從整體實力上來說,血刃小隊大部分都是星者後期境界,一番奇遇更是讓他們脫胎換骨,可以直接勝任小隊長甚至領帶千人的中隊長。平時不靠譜的酒鬼在隊伍中步履蹣跚,要倒不倒,看似無意的招式往往一招取掉敵人性命。就連看似最弱小的紅葉,跟著隊伍衝殺起來,除了臉色雪白,呼吸不平穩以外,動作身形還是很流利的,一開始阿震和小隊員都有意照顧她,等她平穩後,阿震收回心力,廝殺的更起勁了,哪裏人多就往哪裏衝。

戰場上出風頭就是要付出代價的,阿震他們的行為引起了幾個中隊長的注意,幾路會試,慢慢將阿震他們包圍起來,阿震等人且戰且退,但幾個中隊長人數眾多,又是沙場老兵,包圍圈收縮的遊刃有餘,慢慢的將阿震包裹在中心。

:“小子,報上名來,青雲城這個大烏龜殼居然能有你這個能打能殺的人物。”其中一名用長劍的隊長問道。

阿震隨手將大棒往地上一插,抱著兩條胳膊:“戰場上最煩遇到你這種人,要打就打,要殺就殺,磨磨唧唧的。”抱著的胳膊分開,高高舉過頭頂,向著兩邊迅速放下。

長劍隊長本來因為阿震的衝撞還在惱火,但下一刻恨不得爹娘多給自己生兩條腿,好跑的快一些。

成捆成捆的卷軸隨著阿震的手勢從隊伍中向四麵八方散去,血刃隊員中人才濟濟,辦事隻問結果,不問手段,卷軸中除了金木水火土,還有毒藥,毒蟲,各種負麵卷軸,五花八門,無一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