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中,寧昔安睜大了瞳孔,看不到眼前男人的麵孔。
隻是覺得,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特別的好聽,但是他的無禮,令她恥辱憤怒。
她拚命掙紮掙脫他的禁錮,可掙紮許久,隻是徒勞體力罷了。
男子強壯的臂膀把寧昔安鎖的死死的,不讓她一絲動彈,他自由地為所欲為。
突然男子把她抱起來,往旁邊的床上走去。
然後重重得把她給摔在床板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男子不悅咆哮:“你到底有多重!!”
此時此刻,腹部的邪火越燒越旺,他再也控製不住這種火燒般的灼痛感,欺身靠近了寧昔安,靠近這副能讓他變得冰涼的軀體。
男人嘴裏雖說嫌惡,心裏明白現在沒法由他挑三揀四的!!
隻要是母的,還是母豬,他都可以上了。
寧昔安被這個男人摔的頭冒金星,眼前迷霧繚繞,還未爬起來,這個男人已經欺壓過來。
男人雙手很靈活,很快就褪去了她身上的累贅。
她身子被他壓的動彈不了,隻能用嘴來還擊一下,不料嘴一張開,他的薄冷溫性吞沒了她即將的怒罵聲。
寧昔安此時才清醒的認識到:她被強上了。
她能感覺到他身子逐漸上升的溫度,她雙手推開這個男人,可他一隻手,便死死的壓住了她,怒聲警告:“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壓抑低醇的嗓音,陰森森的,說不出的驚悚,就像玉麵羅刹。
寧昔安這一刻被嚇住了,不敢輕舉妄動,可還沒來及害怕,下方傳來尖銳的刺痛,寧昔安疼的尖叫一聲:“啊……”
男人也震了一下,低聲詛咒:“你怎麼會是處……”
這裏不是青樓嗎?怎麼會還有潔白身軀。
“疼……”
她當然是處,這不是廢話嘛,不過真的好疼。
她疼的低聲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管了,先容她哭一會兒再說。
此刻的寧昔安忽然害怕起來,無助吞沒了她,淚水再也忍不住從眼角滑落下來。
觸碰到她臉上的淚水,涼涼的,濕濕的,男人驀然緊張,低聲溫柔安撫:“噓,噓,噓……別哭,別哭……”
他溫柔的嗓音漸漸撫平了她的不安,“我不哭的話,你能放過我嗎?”借著他好說話當頭,寧昔安懇求著。
這男人還有溫柔的一麵,寧昔安也冷靜下來,她能感覺身子生疼,仿佛要撕開兩半。
男人啞聲痛苦的回應:“不能,我身上的解藥還未解,你不能離開,我會溫柔對你……”
然,話已落。
男人再也不溫柔惜玉。
在這個曼妙、臉紅心跳的夜裏,他縱然一次又一次奪走了她的初次。
隻是動作如同他所承諾的那樣,很溫柔,很溫柔。
她,從疼痛到不適,最後與他默契的攀上了雲霄。
當他沉沉傳來酣睡聲,寧昔安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抓起了灑落地上的裙裝隨便套在身上。
她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諾卡望著從房間衝出去的肥壯的背影,皺眉哀聲的搖頭晃腦。
王爺,這等貨色,你也下得去手,我真心佩服你,有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