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道:“我的女人,當然得我慣。”
“花少還說你愛上她後,變回了正常男人,我看還是不正常,都快成了寵妻狂魔。”鳳葉白說著,走到桌邊拿起了花束,“本來是準備交個朋友送給她的,她好像看見我有點生氣。”
景相濡終還是有些擔心上官錦,就道:“我去哄哄她,你隨意。”
“嘖,果然變成寵妻狂魔了。得了,我來這的事情解決完了,你幫我把花轉交給你女人吧,我去找花少接任務去了,咱們年底再聚吧。”
景相濡接過花,淡淡道了句:“萬事小心。”
鳳葉白扭頭看向他,有些驚喜,“你也知道關心人了?不簡單啊,上官錦把你這冷漠的心都暖化了?”
景相濡懶得再與她說,拿著花束大步朝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鳳葉白笑笑,也快步下了樓。
上官錦跑到了天橋上坐著,吹著風,心情很不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心情不好,一想到景相濡的未婚妻小白回來了,她就又氣又難受,雖然知道自己不能愛上那個尊貴男人,自己有未婚夫,但是這種感覺她控製不了,越想越覺得景相濡騙了她。
她扒著欄杆,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景相濡找了一圈沒找到上官錦,所有人都看見他手裏拿著一束花,那花好像還是著名花藝師墨菲做的,他每天隻接待一位顧客,隻為一個顧客插花,如今請他插花的人已經排到三年後了,景爺手裏居然拿著一束!
這是要送給誰?
景相濡沒找到上官錦,倒是看見了唐慧,他知道唐慧和上官錦關係還可以。
就喊住唐慧:“唐慧。”
唐慧頓時震驚,景爺竟然記得她的名字!何其榮幸啊!
“景爺!”唐慧迅速走近,緊張的軍姿站立。
“看見上官錦了嗎?”景相濡問。
唐慧想了想,“她好像去樓上了。”
景相濡便走到窗口往外看了眼,就看見了坐在天橋上的上官錦。
他便大步朝著天橋走去了。
他一走,唐慧激動的跳了起來,“景爺竟然知道我叫唐慧!謝謝爸爸媽媽賜我的好名字!”
“唐慧你怎麼被景爺記住了?你太幸運了吧!”
“天呐唐慧,景爺剛剛竟然喊出了你的名字!”
“唐慧,說實話,你怎麼讓景爺記住你的?”
許多人都圍過來好奇詢問。
唐慧也不清楚,反正景爺就是記住了她的名字。
看著這些好奇的人,她頗有些驕傲的揚起下巴,轉身走掉了。
“好羨慕唐慧哦~”
後麵還傳來各種羨慕的聲音。
與此同時,景相濡走到了天橋,看見上官錦在那擦眼淚,他皺眉走近坐下,問她,“為什麼哭?”
“我哪裏哭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哭了,我才不會哭!”上官錦擦了眼淚,眼睛紅紅的倔強瞪著他。
看見他手裏拿著花,那花好像是辦公室桌子上放的那一束,花香很濃,但不刺鼻,聞著還很沁人心脾,但她知道,這肯定是那個女人帶來的,隻有女人喜歡這麼花裏胡哨的花。
真沒想到啊,連人家的花都收了!渣男!
承認道:“我的女人,當然得我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