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見狀,嘴角抽了抽,一臉肉疼的表情。
景相濡用腳尖踢了踢林雲澈的腳後跟,冷漠道:“沒摔死就爬起來。”
林雲澈以為他必死無疑,外麵多少槍口對準著門口他很清楚,可是現在……
他沒死?
林雲澈抬起頭,嗅到的味道不再是刺鼻的有毒氣體,而是混著泥土的血腥味!
他激動的跳了起來,興奮的剛要說自己沒死,就見院外站著一圈人,槍口仍舊對準著他們的方向,他們沒開槍而已。
林雲澈嚇得就要往景相濡身後躲。
上官錦道:“你不是喜歡拆槍嗎?去把他們的槍都拆了!”
“啊?”林雲澈懵逼。
“讓你去就去!”景相濡冷厲的瞪了眼林雲澈,嗓音陰寒。
林雲澈一個哆嗦,小心翼翼靠近那些人,發現那些人表情都非常呆滯,像是行屍走肉般,眼睛毫無神韻。
他不做猶豫,立馬拿著槍就開拆。
“果然是白灼的絕學……咳咳咳咳……”
法陀走了出來,震驚又不甘心。
一時咳嗽的吐出一大口血。
“法陀!”
東翁老人怒極,拿著槍就要射殺上官錦,卻剛拿起,就呆滯在了原地。
法陀沒了東翁老人的支撐,摔在了地上,他艱難的爬起拽了拽東翁老人的衣服。
“她會白灼的聲控絕學……你那點我教你的催眠術鬥不過她的……”
法陀奪走了東翁老人的槍,祈求的看向上官錦。
“姑娘,放過他吧,我已經快不行了,你讓我們說說話,說說話就行……”
上官錦眉心緊皺,從東翁老人身上移開了目光。
東翁老人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看著院子裏那抹倩影。
她的催眠術……怎麼會如此厲害?
才短短幾年時間,她就算是從白灼那學,又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成這麼恐怖的催眠術?
終究還是他,給自己培養了一個禍端……
東翁老人往後踉蹌了兩步,察覺到腳邊的人,立刻蹲下緊張的把人抱進懷裏。
“法陀,你一定要堅持住,藥馬上就好了,就差一對童男童女的血,等我解決了他們,你馬上就能吃到藥了……”
法陀已經虛弱無比,深知他今天不可能再活,白灼的徒弟不會放過他。
他搖搖頭,不想再苟活了。
“你為我爭取的時間夠長了,我已經很滿足了,今天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不,你如果死,我也會陪著你去!以前我們都放走了大好年華,為了旁人的眼光,旁人的期許,我們錯過了那麼多年!我為了彌補我犯下的錯,我拚了命的做好事,去到哪裏都在救死扶傷,懲惡揚善,為什麼上天就是看不見我的真心和祈求!我隻不過是想和你在一起罷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為什麼就是不肯讓我如願!”
法陀艱難的抬手,渾身的力氣已經不夠他再摸到他蒼白的胡須,他把手按在他的心口,虛弱地說:“如果有下一世……我變成美女,你來找我……”
上官錦見狀,嘴角抽了抽,一臉肉疼的表情。
景相濡用腳尖踢了踢林雲澈的腳後跟,冷漠道:“沒摔死就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