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看著他不聲不吭隻顧著幫她的樣子,很無奈的想著,明明都解雇了他,他就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非要從她手裏搶活幹。
文卿檢查了一下後台,好像沒什麼東西要往回去拿了,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忽然聽見了元胡的聲音,語氣似乎不太友善,她迅速躲在門簾後,悄悄聽著外麵的動靜。
“你還留在這做什麼?這些都是文卿的東西,給我就行,我幫文卿送回去。”
“你還挺牛的啊,頂著一張這麼難看的臉有什麼好牛的?文卿已經解雇你了,我勸你最好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瞪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解雇的你,再說了我可聽說你受重傷了,肋骨斷了兩根,內髒也出血了,就這樣你也敢參加奧賽?就不怕有命去沒命回?”
“嗬!給我撂臉?你給我站住!”
兩個腳步聲逐漸走遠了,文卿才從簾子後走出去。
雖然古宸一句話沒說,但她聽見元胡說古宸肋骨斷了兩根,內髒也出血了……
可這幾天,他一直像個正常人,難道都是裝給她看的?
文卿望著遠處漆黑的方向,出神了很久,被文祥喊了三聲才回神。
“爸爸,怎麼了?”
“你怎麼了?那邊有什麼?你眼睛都看直了,走吧,回去吧!東西都讓阿古拿回去了,阿古可真能幹啊,今天從早上忙到晚,剛剛表演一結束,他就不停歇的收外麵的機器和音響,速度快的我都跟不上,還趕在你換完衣服前都弄好了,立馬又來幫你拎東西,真是個麵麵俱到的好小夥。”
回到別墅後,文卿洗漱完卻輾轉反側睡不著。
一會想到今天古宸忙了一整天,一會又想到古宸還帶著那麼重的傷勢,一會更是想到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出發前往奧賽了。
一夜無眠到天亮。
另一邊,古宸回去也沒睡,而是熬夜製作了一年的小瓶裝糖水,還把一些低熱量的美食做法寫了下來。
把所有東西準備好時,天邊也剛剛露出白肚皮。
他把東西都放在箱子裏,搬去了客廳放下。
此刻他已經換上了奧賽群眾的隊員服,最後深深的看了眼文卿臥室的方向,背著黑色背包靜悄悄的離開了。
一早來接奧賽群眾的輪船已經等在了碼頭,第一個登上輪船的人便是他。
拿了自己的房卡,他就直接去了船艙休息。
天亮了,陸陸續續越來越多的人登船。
但每個人都會有一家子人相送,碼頭成了今日最熱鬧的地方。
上官錦今天是一個人出發,景相濡昨晚看完表演就離開了。
他得提前幾天到,先和北翁老人接洽。
而上官錦一行人,隻乘坐輪船,不轉飛機,所以會晚幾天抵達奧賽基地。
花葉白不是繁國人,不能跟著繁國人走,所以昨晚就跟著景相濡先走了,也是提前抵達奧賽基地。
鳳淩跟著繁國人走。
鳳安安就被兩人留在了繁國宮殿,把他交給了景九皇照顧。
景九皇感覺壓力山大,合歡叔叔把小美美丟給了他,花叔叔也把鳳安安丟給了他,他還隻是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呀!!
文卿看著他不聲不吭隻顧著幫她的樣子,很無奈的想著,明明都解雇了他,他就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非要從她手裏搶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