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市,煜陽高中
明媚的陽光撫照在春暖回歸的大地之上,照得人身上一陣暖洋洋的。六樓教室的走廊上麵,一個十七八歲,麵容俊美清秀的男孩子正拿著一隻小小的鈴鐺把玩著。清澈的眼眸中不時的流露出一股疑惑的神情。
輕輕的撫摸著鈴鐺上麵工藝非凡的小小字樣,男孩子嘴角微張,輕輕念叨著:“mo ke qie si jie nuo an ji ,su wu da xi nuo !”
這方小小的鈴鐺上麵雕刻的明明不是方塊漢子,也不是各國外文,但他卻能確確實實的念出來,同時還能了解其中的含義。這讓他有些搞不明白,也有些不知所以。
“難道那個瘋道人的話是真的?”男孩子輕聲詢問自己。旋即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奇怪的猜想。
這個男孩子叫做陳煜陽,就讀於蘇杭最為著名的煜陽高中。之所以說這所高中非常著名,並不是猶如他的師資力量強硬,或者是升學率高,而是它是整個蘇杭,又或者整個江南五省之中最為奢華的貴族學校。巧的是煜陽這兩兒字居然和他的名字相同,也許這並不是個巧合。
“撥開天地的沙漏,當第十隻太陽經曆十世輪回,再次冉冉升起,照耀東方的時候,妖族將再次進入嶄新的篇章!”鈴鐺上麵的預言似乎就是這個意思,但陳煜陽卻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明白。
正在他沉吟之機,一隻大手轟的一聲拍在了他的身上,隨即身後傳來了一聲邪惡的笑意:“嗬嗬,小子,你還在研究這個破鈴鐺啊!有時間多研究研究女人比研究這東西強,你們家小何同誌可是跟我發牢騷了,說幾天沒見你人影了!”
話音剛落,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個轉身來到了陳煜陽的身旁,懶懶的依靠著走廊上的扶手,一臉邪魅的笑意。
唐博,陳煜陽在煜陽高中的唯一死黨,也是唯一一個不用有色眼鏡看待陳煜陽的男孩。
見到唐博,陳煜陽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一拳重重的轟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去你的,螳螂你小子盡跟我這裏扯淡!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跟何玲玲沒有什麼的,你偏偏不信,管好你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別管我!”
陳煜陽說著,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種奇怪的神情。他口中的和玲玲其實是他鄰家的一個女孩子,要說煜陽高中內家庭條件比不上陳煜陽的,那也隻有何玲玲了。所以也許是英雄惜英雄,又或許真有些什麼,在學校所有人眼中,英俊的校草陳煜陽和灰姑娘何玲玲之間肯定是有“奸情”的。
“喲,還不承認,小臉都通紅的了!”唐博一邊打趣說道。
“去死!你以為人人都和你唐大爺一樣風流無限,精蟲上腦啊!”陳煜陽唇語反擊道。
兩人就這樣鬧了一會兒,也就散了,趕著去上課去了。不過唐博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說道:“你小子當心當心你的新同桌,那個叫張豔豔的女人。那個風騷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學期她可是花了大工夫才倒騰的和你一桌,但你小子似乎正眼都沒瞧過她,她可是記恨在心啊!都是你這張臉惹的禍啊!說實話你這長相,我都嫉妒!”
對於唐博的提醒,陳煜陽無奈的笑了笑,心想:老子正眼沒瞧的女生多了,要真都要對老子下手,那老子十條命也不夠看的。
似乎並不將唐博的話當回事,放課之後陳煜陽依舊想叫上唐博和何玲玲一起回家,但何玲玲不在,就剩下陳煜陽和唐博兩人了!
不過兩人這樣勾肩搭背的走著走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頭,唐博和陳煜陽下意識的望向四周,心中驚訝:今天的校園外怎麼這麼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不過當他們看到一群人凶狠狠的向著自己走來的時候,他們就都明白了。
但讓陳煜陽和唐博驚怒合不解的是,人群中間他們看到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何玲玲!
望著來者不善的這群人,唐博冷笑了一聲,對著陳煜陽說道:“我說張豔豔那小騷貨記仇的很吧!看,報應來了。小子,你真當自己是喬峰啊!那個騷貨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算漂亮,你小子就不能看人家兩眼嗎?”
“這幫人什麼來路?”陳煜陽盡量壓製住心中的憤怒,問道。
唐博摩拳擦掌,道:“領頭的那個,也就是何玲玲身邊的那個男號稱蘇杭市的一號公子,蘇浩南。他老子是蘇杭一把手。這小子成天在學校裏麵惹是生非,被他踩在腳底下的公子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哦,這樣啊!”陳煜陽點了點頭,道:“但是我自問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啊!”
唐博翻了翻白眼,指著陳煜陽的額頭道:“你驢腦子呀?這小子可是張豔豔那個風騷女人的姘頭,你得罪了張豔豔,這個女人自然要整你!”抬頭望了一下這聲勢浩大的場麵,唐博再次喃喃道:“就是不知道這些嘍囉能不能夠咱們兩個收拾的?”
陳煜陽心中一陣惡寒,心道:唐博這家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正當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蘇浩南已經帶著一幫人上來了。其實單論長相,蘇浩南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風流骨,不過他臉上陰陰笑容卻讓陳煜陽從骨子裏麵討厭。犀利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蘇浩南身邊的和玲玲,陳煜陽冷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