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誰？”
風月靈很懵，雖然，這麼聽起來，那聲音是她的沒錯，但是，她不相信，一個身體裏，能住兩個靈魂，並且，她還一直沒有發現。
畢竟，曾經，身體裏住了雲四，她是清楚的很。
可如今，如今很顯然，這個靈魂，同她，是不一樣的。
“我就是你，也可以說不是你。”
女人的聲音，不說還好，說了，風月靈就更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所以，你到底是我，還是不是我？”
風月靈直接問了出來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是她，又不是她？這是讓她，猜嘛？
“我是從前的你，做了從前那些決定的你，而你，是現在的你，想要改變從前的你。”
女人的聲音，仍舊是平淡的，就好像，她說的這些話，同她，並沒有關係一樣。
“嗯，所以呢，為什麼，不讓我去改變，難道，你想說，你喜歡……”
“不是我喜歡，而是，你這樣，拚命的想要去改變，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明白嗎？”
女人說著，可風月靈仍舊不相信。
“你說你這人，怎麼那麼自私呢？從前害了哥哥就夠了，怎麼，現在，你連我也想一起害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回去了，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風月靈這個人。”
“所有認識你的人，都會將你忘的一幹二淨，包括哪些，你契約了的靈獸，所以，你明白嗎？”
女人顯然是生氣極了的，這人，怎麼可以，如此的自私呢？
“如果，我說，我寧願自己消失，也要回去呢，你會不會，讓開。”
風月靈是執著的，對自己是執著的，對別人，也同樣，是執著的。
“不是我讓不讓的問題，而是，你想去的話，我根本就攔不住你，你明白嗎？”
女人顯然已經不想再同風月靈說些什麼了的，她已經放棄了，同這個女人談話了，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是不能用道理能說的清的了。
“我想靜靜，可以嗎？你先回去吧。”
風月靈終究還是靜了下來，沒有莽撞行事。
“我會盡力，留在基地的，你做了那麼多，並不是沒有用的，所以，請你相信曾經的你，曾經的你，我認為，比現在的你，要上許多。”
女人說完，便消失在了風月靈的腦海中，而風月靈本來閉上的眼睛，就那麼睜開。
曾經的她，真的，確實，要比現在的自己好上很多呢。
至少，曾經的自己，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可如今的她呢，一會顧及這個，一會又顧及那個的，變的優柔寡斷極了。
“風月靈，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而你到底，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你告訴我好不好，你不告訴魔，我根本就沒有方向啊。”
風月靈小聲的質問自己。
小靈是聽見了的，隻不過，它不直到它該說些什麼，亦或者，它能說些什麼，安慰主人的話嗎？
可是，該怎麼安慰，安慰了，主人，會聽嗎？
“姑娘，這毒，研究的如何了？”
蕭武大概，是所有人中，最了解風月靈的一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