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表情甚是誇張，他當然知道，這個丫頭，不會害他了，可這不是，丫頭的心情，有些鬱悶嗎？
“老頭，你……我，算了，你說，要給我看的東西，是什麼？”
風月靈也不生氣，她告訴自己，不能生氣，千萬不能，此時生氣，自己就虧了。
“看我不就挺好的嗎？怎麼……丫頭還想看別的不成。”
老頭說話時頓了一頓，是因為，他發現了，在風月靈精神力空間的那隻靈獸，開始有動作了。
“丫頭，認真的說，這隻精靈，你打算如何？”
畢竟契約都契約了，也不可能隨便的解除契約的，雖然，主仆契約可以強製性的讓靈獸服從於自己。
但，這個有好處，就注定了，會有壞處。
雖然，服從是服從了，可若是想解除的話，契約者本身，是會受到靈力反噬的。
而武者的一生，從理論上來說，一生是隻能契約一隻靈獸，至於風月靈為何可以契約三隻，嗯，不對，現如今，已經是四隻了，這個問題，也是老者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先放著吧，反正，多她不多，少她也不少。”
風月靈有些隨意，對於這些事情，特別是關於靈獸的事情，他都是漠不關心的。
“丫頭，你去龍殿看看吧，那裏，應該有適合你的東西。”
“人的實力，一到到了某個分水嶺，上不去的話，都會往下掉的，所以，發生這種情況的人，並不僅僅隻有你一個，因此，你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在意的。”
老者說這話時，特別的認真，同風月靈映像中，那個嘻嘻哈哈的老者有些不同。
“所以，我現在，就屬於那個分水嶺，對嗎？”
風月靈不傻，老頭都將話說的如此明白了，若是她還不明白，老頭想說的具體是些什麼的話，那麼，她也就枉自，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了那麼久了。
更枉自，兩世為人了。
雖然說。在這個世界，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能隨意決定的，但，她同雲四之間的差距，她還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對，這個分水嶺，每個人都會遇上，當然，當初你們那個大陸的人，大部分，都是不可能到達這個分水嶺的。”
因為，大部分的人，還未到達這個分水嶺，就已經死了。
當然，這些話，老者並沒有說出來。
現在風月靈的情緒低落，他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所以龍殿裏，有辦法，讓我渡過這個分水嶺嗎？”
風月靈以為，老頭讓他去，是因為，那裏有著什麼，可以幫助她渡過這個分水嶺，雖然說不上是可以輕而易舉，但至少，不會再讓她倒退了。
“並沒有，每個人的分水嶺，除了自己，別人都沒有辦法幫助你，哪怕，那些曾經渡過分水嶺的人，都不能給你經驗。”
老者說的認真，讓風月靈本來活躍起來的心，又冷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