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這三個隻是猜測產生的字眼,就這麼安在久久身上。
其實他看上去並不好親近,卻那樣筆直固執的站在秦家門口。
眼神裏孩子特有的無辜和單純,讓秦氏夫妻心裏生了同情。
就這樣把他留了下來。
“知道我為什麼要給自己取名叫久久嗎?”
“我沒興趣。”
她終於回答了他一個問題。
韓之遇又笑,“你名字裏麵的悠字有長久的意思,悠悠知道嗎?”
“韓少這麼風塵仆仆的回來,是要給我上語文課?”
她不喜歡他念自己的名字,尤其是摘去她的姓氏,隻叫名的時候。
那樣會讓她不自覺的想起,少女懵懂的時候,對他那麼全然的信賴,之後是如何變得粉碎徹底的記憶。
“還是,你覺得我叫悠悠,你叫久久,我們就有長長久久的感覺?”她借著這個機會,想用言語來打擊他一次,順便,正好試探一下這個男人現在,究竟底線在哪裏。
她冷笑一聲,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緊張,“別做夢了韓之遇!”
這麼直白的喊出他的名字,聲音傳到門外,路過的人都聽得到,女傭們卻麵不改色,訓練有素的沒有一點反應,徑直擦身而過,繼續忙碌自己的工作。
韓之遇單手一伸,秦悠悠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被活生生的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轉定以後,她還是坐在椅子上,眼睛裏卻無可避免的倒映出他的身影。
韓之遇彎身的動作,也因為椅子旋轉到麵前而改變了。
他單膝跪地,和她平視著,唇角那份似有若無的淡笑,卻看得人愈發心顫。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你名字裏的悠,是包含了久這個意思了。”韓之遇的表情,變得有些邪,手覆上她纖細的手腕,在這樣普通的秋日裏,如灼燙般的難以忍受。
“所以,我取久久這個名字,是在告訴你,你會一直包含著我。”
秦悠悠閉上眼,不想再聽。
可由不得她。
男人的聲音,依舊在她耳邊響起。
當初沉迷眷戀的低音炮,說著讓人臉紅不堪的內容。
他的手輕輕一挑,就把她裙擺給掀開,白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秦悠悠的呼吸急促非常,卻死撐著不睜開眼。
看不到,她看不到就好了。
說不定,其實是在做夢。
男人的大掌,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一路綿延而上,像蛇一樣蜿蜒著,鑽到她最隱-秘的地方。
秦悠悠渾身都震了一下,依舊死死的閉著眼睛。
呼吸粗重,下一刻幾乎就要大喊出聲。
“知道嗎,這就是我說的……含著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也跟著進去。
那是無論他當年,還是之後的藍哲都未曾闖入過的禁地。
秦悠悠一聲痛-吟,眼睛也下意識的睜開。
平素有神的眼睛,此時此刻,裏麵都是灰敗。
他控製了力道,沒弄-破她的純真。
更確切的說,是在他觸碰到那層薄薄的阻礙之後,動作就停了下來。
四目相對,兩雙眼,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