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藍哲淡淡的應了聲，沒多言。
韓之楠不是沉悶的性格，和藍哲認識的時間很短，卻熟絡得很快，也許和性格年齡都有關係。
也許，是因為他是那個人名義上的哥哥。
這不，怎麼都得討好一下？
“我看那個老男人不是很相信我。”
“如果能輕易相信，我們何必大動幹戈？”
“也是。”韓之楠越來越覺得自己都是在說廢話，又拉不下這個麵子，假裝皺著眉頭，“所以給他加個料吧，他讓自己的助手去調查你了。”
“隨意。”
韓之楠微微頓了下，聲音也沒剛剛那般調侃玩笑，“要是讓他調查到你和秦小姐的關係，就……”
“好。”
藍哲答應得沒有一點猶豫，連稍微停頓都沒有。
韓之楠雖然表麵上這般大大咧咧，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的。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他也不會這麼厚著臉皮去戳人傷疤。
氣氛愈發沉悶，韓之楠想著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又問，“你妹妹給的消息是真的吧？”
“嗯。”
藍哲其實很少這樣惜字如金，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他之所以變得如此，是心事太重的緣故。
或者說，是心裏那個人，離得太遠的緣故。
“她給你的那個暗示，是真的麼？還是……你想多了？”
被韓之楠煩得，藍哲終於換了下動作，轉過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二少爺，我的妹妹，我很了解。”
“而且，她今天確實去了監獄，現在沒有外人，也不需要遮掩了。”
韓之楠敲著桌麵，一臉不爽，“說誰二呢！？”
“你。”
“……”韓之楠雙手捧著臉，覺得有點氣又有點不爽。
這兄妹倆今天是排隊來懟他的吧！一個個的都把二字掛在嘴邊。
茶已經添過一道，韓之楠是個特別好養的人，不對，特別會自己招待自己的人。
他生完氣，又拿起平板打得不亦樂乎。
偶爾瞥一眼藍哲，嘴邊的笑意愈發深。
也許是因為他那句，沒有外人的原因。
把自己不當外人，那就是說，他離那個她又近了一步。
半小時後，一聲“yes!”
“我吃雞了！單排一帶四！！藍哲，我厲不厲害？”
“嗯。”
太冷淡了，太冷淡了。
韓之楠負氣的把平板扔到一邊，起了身也跟著站到窗邊。
玻璃窗外，因為和室內的溫差過大，而起了些霧氣。
即使如此，也還是能看得清那美輪美奐的景色。
韓之楠托住下巴，一聲幽幽的歎息，“多漂亮的夜景，結果是和你看。”
“……你可以出去。”
韓之楠左手掐著自己腰，右手胳膊肘撐在他肩膀上，“藍大少爺，這裏好像是我家。”
說著話的時候，因為姿勢的緣故，韓之楠自然而然的看到了藍哲這麼久以來始終看著的那道倩影。
這下，他總算是明白藍哲的冷淡寡言是因為什麼了。
那道倩影，確實是漂亮，韓之楠見的次數不多，卻次次都被驚豔。
隻是這個女人，已經不是藍哲可以觸碰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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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我明天才放假，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