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去看看!”
在重症看護時門口,一個女人神色焦灼,麵上皆是未幹的淚痕,漂亮的麵龐沒因為這般失態而有半分失色,相反,這模樣看上去更是我見猶憐。
“秦小姐,請您不要打擾總統先生休息。”
“打擾他休息?”
秦悠悠不怒反笑,“我進去看看怎麼了?是死是活我都想見他一麵!”
虞剛不放行,還是強硬的攔在門口,重複著,“請不要打擾總統先生休息。”
“他昨天受了那麼重的傷,是不是……死了?你告訴我!”
秦悠悠一整晚都守在這裏,她當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提心吊膽到現在,胸口那塊大石難以落下。
“不然……為什麼沒有人再進來給他治療?”
“秦小姐,您先離開吧,這裏不適合您現在待著。”
“離開?”
秦悠悠眸中蒙上薄薄的霧氣,指尖都在發抖,“他想的時候,把我禁錮起來,一步都不能放行,他現在……現在有事了,就想把我推開?!”
“韓之遇,你給我出來!是死是活,讓我……讓我看一眼……”
激動的情緒到達頂點,卻更像是無聲的控訴。
虞剛彎下身虛扶她,借此機會在她耳旁低語了一句什麼。
他剛說完,秦悠悠的眸子登時瞪大。
那種如釋重負又不敢置信的樣子,看得人心裏微微泛著疼痛。
虞剛久經沙場,卻很少真正和女人接觸,雖然這是他們老大的女人,但這般瘋狂痛苦的樣子,誰忍得下心?
雖然說了一切都要外保密,但是……悠悠小姐,不算是對外吧?
虞剛一邊給自己做心裏建樹,一邊給秦悠悠又使了個眼神。
對上視線,下一秒秦悠悠又開始錘門。
鬧出的響動太大,虞剛一聲令下,她才被強行架走。
暗處一直觀察著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又到了個電話過去。
把剛剛的情況簡單說明了一遍,語氣是上揚的興奮,“部長!那個被豢養的小情人都被拖走了,她剛硬要闖進去,被虞剛攔下了,平時他們絕對不敢這樣對那個女人的。”
“十有八九。”
國防部部長淡淡的說了句,手裏把玩的玉石微微握緊。
溫潤又舒適的微涼感覺沁入心底。
“部長!記者都已經到達會場!動身嗎?”
部長點點頭,衝全身鏡裏的自己理了理衣領,在鏡中的他,露出了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
“部長,我很興奮!”
跟了他許多年的手下,對這樣的動蕩當然會覺得熱血沸騰。
無論是站在光明的那麵,還是站在陰暗的那麵,隻要是男人,都會為這樣能主宰他人的感覺激動不已。
“現在就興奮還不至於。”
手下頷首,“是我沒見過世麵。”
“你知道我為什麼和韓之楠他們聯手嗎?”
“不知道,是因為韓二少給出的條件更誘人?”
“你還記得我們這些年偷了多少稅?收了多少贓嗎?”
部長直接的話,手下也是習以為常。
對內,都是如此,大家都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