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個女人不一樣,那女人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野花,她是高貴的公主!
A國有句古話——雲泥之別。
說的就是她和那位姓秦的小姐。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吃完飯也回去了。”
韓之遇手指敲了敲桌麵,眼底雖然依舊帶著笑意,卻明顯是漫不經心。
從所謂的答應她邀約起,他就一直是這幅樣子。
“我不允許!”
韓之遇收了笑容,表情立時顯得陰沉下來,“希望安娜公主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麼?”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隻是在告知你一聲,如果你覺得沒有必要,那往後我會直接按照自己的決定來。”
也就是說,他從未把她放在眼裏過。
“……”
A國的男人,都是這麼絕情嗎?
安娜公主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當下就紅了眼眶。
虞剛一看勢頭不妙,立即把韓之遇拉到一旁,恨不能把桌上的紙巾塞他嘴裏。
“韓少,您去休息吧,這裏我來幫您處理。”
“嗯。”
“安娜公主,韓少來這裏以後水土不服,所以情緒上會和在A國的時候有所差異。”
在A國,韓之遇還是扮演著一個很好的未婚夫,至少在虞剛他們眼裏是如此的。
“你是不知道,那時候我去總統府做客,看到了些什麼吧?”
安娜公主不是那種隻會哭哭啼啼的女人,她很快平複了情緒,眼底微微泛起些恨意,看著那個闊步走出門廳的男人。
“他真當我是傻子嗎?”
虞剛心裏狂點頭,嘴上當然不敢說。
午飯的時候,氣氛十分和睦,除了當事人以外,誰都不知道總統先生和安娜公主之間的矛盾。
雖然眼神交彙和交談比昨天的約會少了許多,所有人卻都隻當是重要場合的緣故。
吃完飯,韓之遇果然徑直離開。
卻不是虞剛所想的回了別墅。
找了B國最有名的七星級酒店,韓之遇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韓少,這樣會很危險。”
這裏比不上A國,這是在異國他鄉,虞剛他們會受到許多限製,就算韓之遇身邊都是十八般武藝集於一身的特種兵,也不一定能護得他周全。
“我從不懼怕危險。”
他依舊是這樣,我行我素。
這個男人終其一生唯一怕的隻有那一件事。
就是悠悠離開他。
“韓少,恕我直言。”
“你說。”
他點了根煙,姿態優雅的像是在品著最好的茶。
煙霧繚繞,把他的身影也襯托得幾分模糊,長身玉立,像是仙霧嫋嫋之中的絕世男子。
“您該不會是在對秦小姐用那一招吧?”
“是。”
虞剛的意思,他當然明白。
這一招隻是臨時起意,但是既然開始了,他就要做全套。
那時候他假裝受了重傷,嚴重到差點死去的地步,他的小貓瘋了一樣的來找他,站在重症病房門口,哭得淚眼婆娑。
他在門裏悄悄的看她,心裏那份激蕩和悸動無處宣泄,恨不能直接衝出去抱著她。
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不要哭,他一直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