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他會變回原來的自己。
“我開玩笑的，你穿上次那套的話，我就知道我選哪件了。”
“好。”
“你不好奇一下我穿哪件麼？！”
“……”
藍哲微微蹙著眉頭，不是覺得煩躁，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旦脫離了眼裏唯她，她是全部的設定，他竟是一時之間有些難以在她這裏找到自我。
看出了他的些許躊躇，秦悠悠伸出雙臂抱住他，穿過他的腰身。
臉頰貼在他胸膛上，幾乎是她還沒靠上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他心髒劇烈有力的跳動聲。
咚咚、咚咚的一聲又一聲，讓她無比有安全感。
“藍哲。”
“嗯。”
“你真好。”
他頓了片刻，用力回抱住她，知道她是在安慰他的無措，也覺得自己有點可笑，掩蓋的低沉著笑了聲，“那正確答案是什麼？”
“沒有正確答案。”
秦悠悠決定好好誘導一下他，“如果是對著別人的你，會怎麼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好奇你穿什麼？”
……這應該就是關我屁事的溫和版回答吧。
“算了算了，換個說法，如果是對不那麼喜歡的我呢？”
這下更是沒有片刻猶豫，他回，“不可能。”
“唉唉。”
他真心的情話聽得她心裏發甜，又迫不及待的想了解到真正的他。
單看他對待那些下屬和偶爾遇到的同輩同事，絕對不是這樣溫和的性子。
“你總有初戀吧？對初戀會怎麼回答呢？”
“這個又回到了你剛剛問我的時候。”
其實藍哲雨中找到她，之後青春萌芽的心互相萌動靠近的時候，藍哲已經是十七歲的年紀了。
富家子弟裏少不了額外奢靡混亂的，也有比較自律的，像藍哲那樣潔身自好的當然不是沒有。
但十六七歲還沒有初戀的，是真的唯他一個。
所以，至今為止他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和她，沒有獻出的第一次另算。
秦悠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隻覺得一股淡淡的甜意從全身蔓延，讓人飽足又覺得還不夠。
她再次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不同剛剛的安慰。
情人之間放肆的擁抱讓人難以招架，她抬起頭，眼睛已是霧蒙的一片水汽。
看上去惹人憐愛又輕易勾起人的邪念。
她笑著在他懷裏鑽了一下，貼得愈發緊密，“沒有正確答案，隻要是你想說的，就是我能接受的答案。”
她的變化已經愈發讓他欣喜若狂，到了這一步，除非他死，怕是怎麼都不會再放開她。
原來還曾經因為單方麵的付出覺得疲累不堪，可他從沒想過，得到收獲的果實的這一刻，竟是如此甘甜醇美。
其實她又何嚐不是這樣的觸動？
惦記著明天的事，兩人都沒流連這種感覺太久。
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感覺當然好，但是以後的日子那麼長，他們還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在一起。
愈發感覺到他的好，她就愈想去好好準備。
她在衣帽間翻天覆地的時候，他去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