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消失了,隻剩下一個項鏈,和我手裏揣著的靈魂碎片,我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我如果對付得了女鬼,小萱就不用因我而死了。我把小萱的項鏈小心翼翼的掛在我的脖子上,這是小萱最後為我留下的。
我進了屋子,發現鏡子已經有裂痕,我的脖子上有淤青。“嗬,下手真狠。”我自言自語道。我小心翼翼的把小萱的靈魂碎片放進一個小木盒。然後對照著小萱給我留下的《畫符大全》畫了個封印符,小心翼翼的貼在小木盒外表。然後又看書學習念咒,天已經亮了。我已經沒有時間休息了。快要高考了,到時候我再學習精神力,然後放出去偷看別人答案吧。小萱的死已經讓我感覺失去了半個世界。我哪裏還有心思去背英語單詞,去寫數學公式呢?
我背著書包,耷拉著腦袋,向學校走去。一路上,迷迷糊糊的,感覺眼皮有千斤重,撐都撐不起來。忽然我聽到一陣汽車的長鳴。一輛汽車與我已經近在咫尺。那時候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咚”我感覺我被重重的飛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感覺到我的血漸漸流出。我想動,卻使不上勁。我眼一黑。暈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醫院。依舊覺得渾身疼痛,老爹在門口背對著門口蹲著,他穿著正統西裝,皮鞋擦得像鏡子一樣。一看就像成功人士。可是他手裏的大煙槍把他成功人士的形象完全毀了,媽媽睡在床邊。旁邊有一盆摻著血的水和一條帶血的毛巾。顯然我昏迷的時候她沒少照顧我,再看她頭上的白發又多了幾根。實在把我心疼得夠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摸脖子發現小萱留下來的項鏈不見了。我急忙搖醒老媽。老媽見我醒來,一臉激動把我抱住,關切的問;“閨女,你沒事吧?手疼不疼?腿疼不疼?腰酸不酸?要不要吃一粒新蓋中蓋補補鈣?”
我無視老媽的問題,直接開門見山就問:“媽,我項鏈呢?”
老媽被我一臉嚴肅的表情嚇到了,不過她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八卦的問道:“項鏈?閨女,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這是男朋友送給你的項鏈。”
我見老媽沒有回答我,我更是著急:“媽,這項鏈對我很重要。”
老媽笑道,一副好像什麼都知道的表情。“真是的,女朋友車禍受傷都不來看一眼。想帶走我家閨女,讓他做夢去吧。”
老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然而他也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和老媽一起一唱一和,說什麼帶回家看看啊。約他一起吃飯啊。
正在被他們一人一句的男女混合雙打,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我的同桌出現在門口。而她的手中拿著的正事小萱留下來的項鏈。
我顧不上疼痛,手腳並用的爬到張芷淩麵前搶過項鏈。
“我看這項鏈有點眼熟。”張芷淩看見我有些生氣。連忙解釋道。
“你不知道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是不禮貌的嗎?”我好聲沒好氣的回答。項鏈這種東西,差不多都那樣。首飾店進去一看,同款就是幾十件。誰看了不眼熟?
“張芷淩同學,謝謝你送我家楚楚來醫院,還耽誤了你上課,這個是我一點心意,請你收下。”老爹遞給張芷淩一張5萬元的支票。同時轉頭訓斥我說:“張芷淩同學可是送你來醫院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你現在早就是個鬼了。看看項鏈就把你急成這樣,不就是個破項鏈嘛。我給你買一箱子夠不夠。”
嗬嗬,買一箱子,老爹並不知道這個項鏈代表什麼。如果沒有小萱,別說買一箱子,也就真的隻能買到一個箱子。
老媽見老爸要發火,連忙拉著老爸出去:“閨女,你們慢慢聊,我和你爸去買些吃的回來。”
“你最近和鬼打過交道嗎?”張芷淩見老爹老媽走遠。把手中的支票遞給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