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脫離了鐵薔薇。我這回可真的是自由身了,現在雖然隻有一個小小的冬堡,但是心裏還是樂開了花,雖然不賺錢。
本以為冬堡就是我最大了,沒想到有一天,冬堡來了兩個和我們打扮不一樣的士兵。那幾個士兵走在大街上,行人還都給他們讓道,就連我的士兵都給他們敬禮。連我都一臉懵逼,我問了旁邊的衛兵才知道他們是來收份子錢的。
原來成為冬堡的城主,並不是代表在冬堡就是最大的了。那兩個士兵走過來就說:“快點給我把阿蘇拉叫出來!該交份子錢了!”
以前那個兵隊長唯唯諾諾的走過去,給他們點上煙說道:“兵長,寬限幾天吧。我們冬堡現在不是阿蘇拉做城主了。”
“哦?那是誰?”兩個士兵一下就坐在我的專座上,兩隻腿還搭在我的桌子上,還把煙灰彈在我的杯子裏。要不是因為我還惹不起北王,這兩個家夥早就腦袋開花了。
沒等那個兵隊長說話,那兩個王城的士兵看了我和慕容汐月一眼指著我們說:“你小子行啊,居然還有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哎喲,你看看我走了那麼久,肩膀早就酸了!”
我拳頭捏的滋滋作響,我好歹也是冬堡的城主,居然想讓我給兩個下賤的衛兵揉肩。兵隊長看著我們,很難為情。最後隻能說:“兵長大人,我來幫你……”
那個王城士兵一腳踹開兵隊長罵道:“老子千裏迢迢來到冬堡,還使不動你們兩個丫鬟?我告訴你,以前我們兩個來,就算是阿蘇拉也得把我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是啊兵長,她是我們冬堡的城主。阿蘇拉就是死在她手上了。”兵隊長說。
兩個王城士兵聽了,呆呆的看著我。不到兩秒鍾他們又轉過頭問那個兵隊長:“你確定阿蘇拉真的死了?”
“千真萬確,那天她還把阿蘇拉的人頭帶回來了。”兵隊長說完,他又轉頭對我說:“城主,對不起。我隻能這麼說。”
其中一個王城士兵生氣的看了我一眼,另一個在他耳邊悄悄說些什麼。那個憤怒的士兵他也眉開眼笑對我說:“這樣吧,阿蘇拉這個老娘們死了也就算了。你是冬堡的新城主,還是個小美人,以前阿蘇拉做的,你也可以。”
“什麼意思?”我冷冷的說。
“就是我們不收你的份子錢,但是你得陪我們哥倆一晚上。怎麼樣?不虧吧!”那個士兵帶著笑說。
我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那股火已經完全爆發了。我活那麼久還沒有被男人這麼調戲過。
那個士兵見我沉默,以為我默許了,他說了句:可別反抗啊。然後張開雙臂就要朝我撲過來。
不反抗?不存在的。我胸中的怒火全部凝聚在我右手的拳頭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的原因,雖然在這火元素稀少的冬堡。我是用不出那麼多的火元素的。我的右手變得滾燙無比。那兩個王城士兵張開雙臂跳過來的時候。我忽然抬頭用欺淩的眼光看著他們,他們意識到不妥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右手一個勾拳,帶著熊熊的烈火把這兩個士兵打飛出去。不一會兒,這兩個士兵的臉上,身上,鼓起了膿水。就像沸騰的水一樣爆炸開來。
“你……你居然打我們。”那兩個士兵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顯然不知道我居然敢動手打他們。
“我不僅敢打你們,我還敢殺你們!”我雙手抓著他們的頭,把他們兩個提起來。那兩個人一個在求饒,一個在威脅我說北王不會放過我。
“北王不會放過我,我還不會放過他呢。”我一運用火異能,把兩個人燒成灰燼,那個兵隊長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個月我一直在練功,卻遲遲沒有什麼進展,被這兩個士兵一氣,我反而突破了。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