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你也是了解我這個人的,在別的方麵,可以讓的我都會讓,但是在案子上麵,我是一步都不會退讓的。”
“我沒有讓你違背自己的原則。這個,是我托人找來的資料,都是和案件有關的,如果有一丁點是假的話,我這輩子都娶不到盛彼岸。”
白七之無語ing,這個誓發的,還真是讓人.....難以不信服啊!
“對了,你之前不是讓我們幫忙調查你父親當年的事情嗎?東西我放在晚晚那裏的,你有空過去拿一下就好。隻不過......”
“是我認識的人是嗎?”
白七之點了點頭。
時盛倒是比白七之想象中的要來的淡定,“我早就想到了,我父親那麼縝密的人,如果不是身邊的人下手,怎麼可能把他推到那個地步上。”
“所以那個人......你已經猜到了,還讓我們去調查?”
“隻不過為了確定一下我的猜想而已。”
“那你打算怎麼做?”
時盛腦子裏閃過了一個人的影子,垂下眼皮,擋住了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情緒。
“我會當作不知道,你和晚晚也別亂說,我不想讓他感覺對不起我。”
白七之卻覺得時盛的做法不太好,“可是盛盛.....”
“七之,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什麼了。就算真的追究到了什麼,我父母也不會繼續回到我身邊了,這件事情,就當做過去了。”
時盛再次抬起眼睛的時候,又恢複了以往的深不可測,那雙眸子裏很少流露出屬於自己的情緒。
白七之的肩膀被他拍了兩下,“七之,資料你好好看,開庭的那天,我會去的。我還要回醫院上班,先走了。”
白七之看著那人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眸底是一閃而過的心疼。
他比時盛要年長幾個月,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成熟得很,一點也不需要人關心,但是白七之是打心裏把他看作自己的弟弟去關心的。
當初他父親是M市市長,因為被汙蔑貪汙,再加上一個個證據都指向了他,大眾輿論一邊倒,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白七之聽他父親說,時盛父親是一個很自守的人,但是當時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作證。
在回家察看的第一天,他就跳樓自殺了。
而這件事情,帶給時盛母親極大的打擊,因為本來身體就不好,病倒住院後沒有多久也去世了。
在短短的幾個月中,市長大人一家就隻剩下了時盛一個人。
白七之記得,當年時盛才七歲。
白七之歎了口氣,為什麼參與到那件事情裏的人,是他父親呢?
時盛躺在車子的駕駛座上,閉上了眼睛,雖然早就猜到了這個接過,但是再怎麼說,也知道是猜而已。
現在一切都得到了證實,事實的真相比隕石砸在地球表麵都讓他的心更加跌宕起伏。
是啊,那個人,為什麼那個人會是他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