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什麼東西?進次廚房能少什麼東西啊!

盛彼岸於是又默默地安靜了。

事實隨意地掃了一樣韓逸,表情僵硬得

好像剛剛從韓國整容回來一樣,他漫不經心的說道,“阿逸,你覺得鴨舌頭好吃嗎?”

鴨舌頭……韓逸聽到最後的兩個字,下意識咬緊了自己的舌頭,不會吧?難道就是因為他話說得太多了,盛盛就開始磨刀,要把他的舌頭給切下來做菜吃嗎?

那個不行!他還沒結婚生子,而且他還是個律師!他可是靠著這嘴巴吃飯的,沒了舌頭這張嘴也就沒什麼用了。

韓逸在心中說道,盛盛,你好毒的心呐!居然想奪了我的財路!我才不會得逞呢!

韓逸清了清嗓子,“盛盛,我發五,在你給盛師妹打馬後炮之前我絕對絕對不會再想和她多說一個字……不對,是一顆音節!”

“所以你承認了你剛才是想說了?”時盛用手指摸了摸噌亮的菜刀,“對了阿逸,你不是學法律的嗎?倒是說說你自個兒這樣提供呈堂證供的時候,撒謊、說假話的應該怎麼辦呢?”

韓逸選擇閉上嘴巴,多說多錯,他還是不說話了……

時盛看著韓逸一臉“乖乖”的,從口袋裏拿出了錢包,“我真的隻是想讓你幫我去買斤鴨舌頭回來,寧夏喜歡吃這個。”

韓逸吃驚地抬起頭。

時盛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誰知道你自己什麼東西都招了,我連組織你的機會都沒有呢!韓逸憤憤地丟門而去,什麼沒機會?我看你看我傻帽一樣的看得開心壞了才對!

盛彼岸奇怪地問,“韓師兄,你要幹什麼去啊?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韓逸怨恨地看了看時盛,男人閑然地靠在了台麵上,還對著他一個顛倒眾生都笑容,韓逸閉著嘴巴,“不用!”

盛彼岸都沒聽懂他在說什麼,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完了,韓師兄如果談吐這麼不清楚的話,是做不了律師的啊!

時盛站起身去把玻璃門給關上,直到門縫完全閉合的那一刻,盛彼岸還和時盛對視著呢!

盛彼岸是在審視他,而時盛是很單純的在看她。

盛彼岸想了想,自己現在腦子混亂得也想不出來些什麼東西,還是看他們鬥地主好了……玩了沒多久他們就玩膩了,於是就換一個玩。盛彼岸這次是真的不知道那些東西要怎麼玩。

但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去叫她,做一個安安靜靜都觀眾就好了。

盛彼岸就一臉興味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玩。沒想到她男神私底下和朋友一起玩的時候是如此的嗨啊!關鍵是居然一點兒形象都沒失哎……

買完鴨舌頭來的韓逸一臉土色,好像北京的沙塵暴刮到了這裏把他的臉糊了一臉的沙子一般。

他還用一種頗有敵意的眼神看了看寧夏,寧夏麵上處變不驚,內心:阿逸眼睛是怎麼了?我要不現在聯係一下眼科的謝主任明天給他掛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