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拉到了最上麵,蓋到了他的下巴,很順手,盛彼岸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啊!可是落在時盛眼裏,那味道就很不一樣了呢!
男人的眸色頓時就深沉了起來,盛彼岸背對著他跺腳取暖,小身體在懷中晃來晃去的,她不瘦,但是時盛卻害怕她會被風給吹跑。
時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拉鏈,冰冷的金屬上麵似乎還帶著她指尖的那一絲涼意,撩撥動他心弦。
今天晚上,彼岸好像看起來很主動呢!難不成韓逸他們說了什麼把她給說多了?他那麼多頓飯都沒把她給收買呢!
盛彼岸哈著氣轉過身,發現時盛的目光盯著她,免不了覺得有一絲尷尬。“時師兄,你這樣看著我,我總感覺下一秒要被你給吃掉哎……”
“手冷嗎?”時盛關切地問到,盛彼岸誠實地點點頭,“冷啊,都快凍死了……”
時盛的手已然帶上了溫度,他握起盛彼岸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迅速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裏麵暖和,借你捂。就當做你剛才安慰我的獎勵。”
盛彼岸“噗嗤”一聲笑了,把自己的拿出來搓了搓,“還沒有我多摩擦幾下生熱生得快呢!”
盛彼岸神情狡黠得像一隻馬上就要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小模樣怪可愛的,她對著時盛招手,“時師兄,你把腦袋低下來一點,我想和你說點悄悄話!”
時盛當然把頭低下去了,雙手還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明明很暖和呢,溫暖一下她的小冰手早就夠了啊!
突然脖子上傳來了一陣涼意,這個可比刮來的風還冷的多了!時盛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盛彼岸一臉壞壞的笑容,把她的兩隻手貼在了近在咫尺的修長的脖子上麵。
她還滿足地感歎了一聲,“這樣可比口袋舒服多了!”
盛彼岸對著時盛的目光不再躲閃,這一刻,凝噎在盛彼岸口邊的是她的問題,既然認出了她,為什麼要把她蒙在鼓裏。
當年在美國的兩次偶遇,似乎為他們今後的那麼多次遇見埋下了伏筆。刑女士和盛先生其實去那裏是為了參加一個研討會,受邀而去,順便逛逛那裏。對於盛彼岸來說就是旅遊了嘛!
他們去參加第一天研討會的是否,盛彼岸一個人呆在酒店裏閑得無聊,於是就偷偷溜出去,把門虛掩著,想著偷偷出去玩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不要被他們發現就好。
盛彼岸似乎忘記了在這裏人有多少,忘記了她的路癡屬性。剛剛從酒店走出來幾分鍾,她被人潮一淹沒,腦子一亂,就完全想不起來酒店在什麼地方了。
她就想著反正丟也丟了,當時候刑女士和盛先生總會過來找她的。果然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時!那個是不是昨天撿到你項鏈的小姑娘?”
時盛在做義工,邊上的是和他一個寢室的加拿大華裔,昨天陪著他一起出來,也看到了盛彼岸,還說她是個很可愛的中國小姑娘。